往院落走時,還能看到一兩個嚇的要死的僕人,他一概不理,目標明確,直闖那院之中。
雕花的木門緊閉著,門口戰戰兢兢地立著一些打手,個個手裡都拿著木棍,或者劣質鐵做的大刀。
蘇木把劍晃了晃:“想比試,還是想活?想活的話,現在還有機會走……。”
他指了一下門,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只聽到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那些人已經把手裡的東西扔掉,直往大門口跑去。
蘇木很順利地進了院子,進了屋門,然後面對著一家三口。
微胖的地主,留著兩撇鬍子,此時嘴唇一直在抖,那鬍子也上竄下跳的,呆不安穩。
地主婆則把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攬盡懷裡,恨不得把他變成一隻老鼠,自己能揣到身上,然後讓他逃個生路。
蘇木問:“就是你?”
地主和他媳婦兒還沒說話,少年卻先開口了:“是又怎樣,老子又不是沒打過人,誰讓她那麼不經打,死了還怪我?”
蘇木笑了:“很好,爺就喜歡你這熊勁,那就看看你的骨頭會不會像嘴一樣硬吧。”
他往那個少年走去,地主婆已經嚇癱,跪地求著蘇木放過他。
而地主抖了一陣子,似乎這會兒又好了,竟然說自己在城裡有人,要是蘇木敢殺他兒子,他們明日就去興平城裡告他,讓他也活不了。
蘇木都當沒聽到這話,劍鋒一揮,直接往那個少年的胸口刺去。
地主婆還想幫他擋一下,可是剛站起身,就被蘇木一腳又踹了下去。
他們這些人平時養尊處優,又不會武功,哪裡是蘇木的對手,殺他們還不如砍一棵白菜,因為白菜的木標小,個兒又矮,而人,那麼大一個,直挺挺地站著。
一劍而中。
他眉頭都沒皺一下,劍剛刺入,“嗞”一下就又拔了出來。
一股血跟著噴湧而出,在屋子裡劃成一道紅色的弧,落在地上。
少年倒在地上,尤自不知死活,嘴裡罵著蘇木:“你敢殺我,看老子不先把你的腿打折了,這是我們土嶺村,我才是這裡的霸王……。”
他的話音低了下去,最後的字只能在嗓子眼裡唔嚕。
到了死也沒認識到自己錯了,還再想著怎麼把蘇木殺死,這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地主婆哭天搶地,地主則跟他兒子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一樣。
倒在地上,臉色煞白,抖動的鬍子下面,崩出來的字,還是要去興平城裡告蘇木,要把他抓起來,要把他斬首,要把他怎麼怎麼弄死的更慘。
蘇木出來時,孫寶還在門口站著,看到他劍身上的血,就知道裡面的情況了,問了一句:“一家人哭的很慘吧。”
蘇木回:“哭什麼,我這是為民除害,有這樣的熊孩子,他們早晚也是活不長,倒真以為雲平王是吃素的了。”
是的,李雲平不是吃素的,他只是現在還沒騰出手來治理這些地方。
不過陸未已經先行一步,過不了多久,這些村莊的制度都會發生改變,而像這種地主家的兒子,就算是活到那個時候,不定也會因為什麼事而被處死。
蘇木他是做了一件好事,救了他的父母,免與他以後禍害他們,雖然這對父母一點也不值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