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夫人應該還沒洗好,我剛聽到裡面還有水聲,夫人也在說話。”
“說話,跟誰說?”李雲平看著她問。
海月的臉瞬間憋紅,頭也低了下去:“自個兒說吧,屋裡沒別人的。”
哦,這樣他就放心了,陸未沒事自己唸叨幾句的話病,李雲平知道的。
此時想起她念念有詞的模樣,嘴角不由的往上扯了一下,一抹不經意的笑就流露了出來。
只是兩個人在外面又站了許久,既沒再聽到水聲,也沒聽到說話聲。
李雲平看海月,海月也怯怯地看他,下一秒就有點慌神:“爺,我進去看看,您稍等。”
哪知,陸未的話還沒說完,李雲平已經先一步推門而入。
於是兩人幾乎同時看到,陸未坐在水桶裡,頭靠在桶壁上,睡的正香。
海月立刻走上前去,開口就想把陸未叫醒。
卻被李雲平給攔住了:“出去吧。”
海月看看陸未,再看看自家的爺,還是有些遲疑的,但是李雲平一個眼神過去,海月麻溜就出了門。
夫人啊,你可別怪海月,我也是沒辦法的事。
我知道你跟爺還沒有真正的同房,但是你們畢竟也是成了婚的,好像,好像……。
她給自己找不到理由,又希望如果真的出什麼事,陸未能原諒她。
所以雖是出了屋門,卻沒敢就此走開,而是躲在門外的廊柱子後,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門口。
一盞茶的時間後,終於陸未的門開啟了,她的衣服也全部穿好,李雲平抱著他們的房裡走去。
哎,這個小女人就是來折磨他的。
把海月趕走真是失誤,本來李雲平是想趁此機會,跟她更親近。
他們一張床都睡過了,親吻也毫無壓力,有時候李雲平也會趁機對她動些手腳。
現在不過是幫她穿上衣服而已,應該是很容易的事。
然而當他的目光接觸到陸未那凝脂一樣的面板時,兩眼頓時發直,手也不知道往哪兒放。
最要命的是,他覺得自己的鼻子有點不一樣,用手一抹,竟然流血了。
想他李雲平,什麼大場面沒見過,今天竟然對著一個小女人的身體流鼻血,真是慘不忍睹,要是說出去,他還能見人嗎?
於是,堂堂的雲平王爺,就在陸未的浴室裡忙著處理自己的鼻血,剛塞起來,又一下子想起來,浴桶裡的水早就涼了,那他的小女人要是凍感冒了怎麼辦?
然後,他幾乎是閉著眼睛把她摸出來,快速擦了她身上的水,衣服也是直接套上去。
既是這樣,指尖的碰觸,還有意想的畫面,還是讓他熱血沸騰,連鼻子裡塞的一團棉花都擠了出來。
他一路飛奔回房間,把陸未放好在床上,就忙著給自己止血。
一夜再沒別的想頭兒了。
而海月只看到他們家爺,磨跡半天才從浴房裡來,可抱著夫人走的畫面,那是相當的驚悚,好像一個極不可耐的色狼啊。
上天保佑,希望夫人能早些醒過來,要是她知道自己在睡著的情況下,發生了什麼事,那海月真是百死莫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