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天啊,這日子沒法過了。”
將離在後面突然捂住胸口。
“每天吃爺的狗糧,已經要撐死了,現在你們也來投餵,你們是想借這個法子謀殺我嗎?
你們……,你們好狠啊……。”
他說著話,身子一歪,“撲通”一聲就歪到了山路旁邊的草地上。
後面的隨從看的也是一愣,想去扶他,又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狗糧”這個詞,也是陸未教給他們的,以前在山中小院時,大家不時坐在一起聊天,她偶爾會說起自己的大學生活。
說到自己宿舍的女生都有男朋友,只有她是單身,然後每天被吃狗糧。
現在好了,這麼一大堆單身的人裡,只有她找到了愛情,所以每天狗糧都撒不停。
只是除了景天他們幾個,別人是不知道這些現代的詞彙的,他們雖然被爺和夫人的舉動,刺激的很不自在,但是卻無法表達。
景天看到將離的樣子,理都不理他。
紅著臉把果子在衣服上擦了擦,重新遞到海月面前:“你吃。”
海月也不客氣,真的又接了過去,咬了一口後,朝他笑笑,然後又遞了一顆過去,這次是讓景天吃的。
於是單批狗糧,變成了狗糧批發站。
這次郊外之行,將離簡直痛心疾首,發誓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他死活也不會再跟著去了。
結果到了晚上,李雲平竟然突發奇想,要給陸未接風,還要去豐安城裡最大的酒樓。
將離簡直糾結死了,他也想趁此機會去吃一口好的,可是白天的教訓在那兒擺著啊。
王爺要去,王妃要去,景天和海月都會去,那他可能飯不沒吃,狗糧又要被喂飽了。
真是要了親命了,將離深深覺得自己的日子以後都不會好過。
夜間的豐安城,雖沒有永固城那麼熱鬧,卻也比興平城更有看頭。
所以李雲平帶著一行人,同樣坐著馬車,往城中酒樓而去。
景天和將離走在車前,先一步通知掌櫃的。
掌櫃的一聽說是雲平王要來這裡,慌的不行,忙著去清場,又要人去準備新鮮的食材,還跟著景天和將離屁股後頭,打聽王爺喜歡吃什麼菜色。
“不用問那麼多,我家爺是待貴賓來的,到時候不要讓人進來打擾就好了。”
“所有的菜,全部傳到樓梯口即可,我們自然有人傳上去。”
掌櫃的忙不跌的答應著,又回頭去交待夥計。
李雲平這次出來,本來也是臨時決定的,他只是看他的小女人吃什麼都香,而他臨時的府邸裡,廚師和食材都有限,所以才帶她出來。
沒想到他們還沒下馬車,就看到酒樓裡的食客都被掌櫃的趕了出來。
“景天,怎麼回事?”李雲平問已經回來的侍從。
景天立刻把酒樓老闆的安排說給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