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老花眼,已經看見丈夫睡覺沒摘手錶。
沈文唐:“我睡相好,不會壓壞手錶。”
妻子睡在他左邊,他特意把手錶戴在右手手腕上,怕手錶硌到妻子。
“不是睡相好不好的問題,戴著手錶睡不會不舒服?還是說你忘記怎麼摘手錶了?你忘記的話,我記得,女婿教你戴手錶我也看著。”她表面在和女兒說話,實際上也有關注手錶佩戴方法。
“不用,戴在手上好了,我沒感覺的。”
“沈文唐,摘不摘手錶?”
妻子連名帶姓叫自己是生氣發火的前兆,沈文唐趕緊把手錶摘下來,開燈,小心將手錶放到盒子裡,盒子裝進抽屜。
等丈夫再次躺在床上,薛大麗問他:“是不是還有戴著手錶的感覺?”
“嗯,有的。”已經形成錯覺。
“我也這樣,你的手錶記著不要帶到工廠去,平時在家裡戴戴就成。”讓鄰居們羨慕就好,不能帶到上班的地方,太惹眼了。
沈文唐:“大麗,我不在工廠戴,工廠要幹活,手錶得摘下來,我怕找個隱秘的地方放還是被偷走,幹脆放在家裡。”
“放在家裡就得記著把抽屜和門都鎖好,別叫小偷摸進來把咱的桌子手錶偷走。”
“嗯,肯定給鎖好,幾道門都鎖上。”
...
從隔壁公婆家回到自家以後,沈立春奚盼夫妻兩人洗漱睡覺,並沒有去哪裡閑聊的意思。
奚盼洗漱向來比沈立春更加繁瑣,洗完還會進行護膚。
今晚護膚結束上床前,她實在沒忍住,拿出香膏往手腕上塗抹,立秋送的香膏還寫了適合塗抹在哪些身體部位。
她太喜歡香味,睡前都忍不住抹點在手腕上。
抹好心滿意足躺到床上:“立春,是不是很香?”
“香。”沈立春說的實話。
“我沒在縣城百貨大樓見過這個牌子,立秋再回來,應該是下次過年了,不好意思麻煩她幫我帶香膏。”奚盼真喜歡這個味道。
“無論怎樣都要麻煩立秋,我們去省城買,不認識路不是還要立秋帶著我們認路,你喜歡的話,我去說好了,立秋後天要走,明天還會過來,明天跟她說好了。”
妹妹說過明天晚上也過來吃晚飯。
自家男人實心眼,她不阻止,明天肯定要找妹妹說帶香膏的事情:“立春,你別和立秋說,香膏看著不便宜,立秋自己送給我們是她的心意,我們去託她買,心意變味了,你不許說,聽到沒有?”
“你真喜歡的話還是說吧,我看你今天下午抹好幾次了。”
奚盼:“剛到手肯定喜歡,等勁頭過去就好了,省錢多吃幾頓肉。”
她實在不想麻煩立秋。
“好。”
...
初四中午依舊在楊東親戚家吃飯,晚上在沈立秋爸媽家吃。
初五就要走了,沈立秋初四下午待在家裡的時間比較長,沒有跑出去耗時間,等著回來立馬吃到晚飯。
下午還是奚盼和沈立春去買菜,沈立春藉口肚子疼想上廁所,不去了,奚盼一個人去。
奚盼沒意見,昨晚的剩菜還沒吃完,今晚不用她買太多菜,兩家只她有腳踏車,她騎車去買菜方便。
她離開後,沈立春去自家待了幾分鐘後回到爸媽家。
大哥的演技實在太拙劣,嫂子有沒有看出來沈立秋不確定,她和東哥已經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