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秋:“我生氣了,東哥你都不聽我的話,不脫鞋也行,牆壁上有貼著牆紙的,不會弄髒衣服,你貼牆坐著。”
辛苦維持的形象毀於一旦,叫她如何甘心。
他的腿長,床並不是很寬,不脫鞋也成。
楊東聽她說生氣,最後還是脫鞋了。
不是覺得脫鞋不好意思,是上她的床不好意思。
最後他被抵在牆上……
“睜開眼睛吧。”
楊東睜開眼睛,看到穿著紅棉襖的沈立秋,她剛出房間的時候眼睛半耷拉著,很沒精神,這會兒眼睛卻清亮透澈,面板白裡透紅,完全像換了個人。
“好了,把我現在的樣子記在心裡,閉上眼睛,我要罰你了。”
“立秋,我們這樣不好,你別……”閉上眼睛的楊東被堵住了話語。
想推開她,又怕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把他按在牆上親了兩分鐘,外面有動靜,是爸媽和大哥回來了,已經差不多吃午飯的時間,她說的吃飯前不要叫她的話,在她媽這裡失效了,她媽喊她,問她上午有沒有見著小楊。
沈立秋大聲回應:“媽,東哥就在我屋裡。”
“這樣啊,爸媽去做飯了,小楊,中午留下來吃個午飯。”外面薛大麗回道,沒打算等楊東回答,和丈夫兒子聊起上午買菜的經歷,說某個老闆真的太坑,傻子才去買他家的菜。
楊東眼睛已經睜開,俊臉紅得像是蒸熟的螃蟹,看著還挺可口。
“立秋,沒結婚不能這樣,我……”
不給他念叨的機會,沈立秋又一次堵住他的嘴。
記著是大白天,沈立秋沒完全喪失理智,懲罰夠了,起身去換棉衣。
見她脫棉衣,楊東主動閉上眼睛。
沈立秋背對著楊東換好衣服,聲音冷淡:“既然已經被你發現了,我就把話說明白,以後你要習慣我的邋遢,我想親你就親你,輪不到你拒絕。”
回頭瞟眼被欺負狠的楊東後,沈立秋拿小板凳坐在鏡子前。
她玩小把戲,東哥也在玩,嘴上說不要,身體誠實得很。
等臉上熱度紅暈都退卻了,沈立秋走到門口:“我先出去,你自己在房間裡冷靜,悔婚是不可能讓你悔了。”
她出去後,把房間門關上。
他們兩人在屋子裡的對話除了他們自己,誰也沒聽到。
沈立秋出去後小聲對爸媽說:“媽,爸,你們太實心眼了,我是不想被吵醒,想好好休息,東哥過來好歹喊一聲。”
“聲音不小了,你自己睡覺沒聽見,小楊體貼你,說是不吵你,等你醒來,這又怪我們了?”薛大麗覺得女兒實在會冤枉人。
沈立秋:“以後別的人來了,找我都不要喊我,楊家人除外。”
“知道了,你在家也沒幾年,還那麼多事。”
沈立秋:“我沒嫁出去就嫌我煩,偏心眼。”
薛大麗:“我家三個小孩煩人,媽都嫌棄,不偏心眼了吧。”
沈立夏回到家的時候,見姐姐在廚房:“東哥還在我們家?”
不是東哥在的話,實在找不出姐姐待廚房炒菜的理由。
沈立秋動作熟練地炒著菜:“在我房間待著,今天中午東哥是客人,讓他在屋裡坐著休息……東哥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