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絕情?好歹我們兩家交好這麼多年!”冷母不依不饒道:“簡世昌,你不是一向自詡仗義嗎?現在做出這等薄情寡義之事的人不是你?”
“哈,到底是誰薄情寡義?”
譏諷的聲音再次響起,只見西裝革履的簡少軒正大踏步地走進來。
他在空位坐下,扯了扯領帶,態度輕蔑。
“怎麼,以前從我爸這偷聽了機密搶先我爸拿下物流業務的不是你?冷英傑?”
“胡說八道!”
冷父再次拍桌而起,氣得鬍子都一抖一抖的。
他兩隻眼睛鼓得大大的,指著簡少軒。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那次我們是公平競爭,我技高一籌罷了。”
“嗤!你倒是自己把自己騙得很好。”
嘲弄的語氣把冷父再次氣得臉頰漲紅。
冷母見勢不好,也起身指責簡少軒:“你就是這麼對長輩說話?”
她又看向簡父簡母,怒聲道:“你們就是這麼縱容一個小輩血口噴人?”
“是不是血口噴人還難說。”簡父毫不相讓,似笑非笑道:“有些事只是我不深究,不代表我不知道。”
他只在某一瞬懷疑過冷父,因著信任沒有深究過。
但他了解自己兒子,不是無的放矢之人,自然是站在自己兒子這邊。
既然簡少軒這麼說,恐怕冷父脫不了嫌疑。
只能說他沒有糾結以前的意思,不管有沒有這個過往,他都不會出手。
終於一吐為快的簡少軒也像心中出了一口鬱氣,笑容都真心不少。
“所以你們別死皮賴臉留在我家了,趕緊滾,滾的越遠越好!”
“你!”
冷父差點氣死。
他真沒想到簡少軒這麼難對付。
姜與樂看過他們的落魄,也不想再和他們糾纏,起身道:“與其與我們糾纏,不如回去想想,怎麼留個一星半點,免得餓死街頭。”
“你!”冷母簡直不敢相信這麼刻薄的話是從姜與出來的。
她失望道:“簡梨初,我真是看錯了你!”
唯有冷煜還是一副痴情漢道:“初初、初初,你是不是還在生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