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李盛哪裡不明白葉如霜的意思，高興地語無倫次：“回來好，回來就好。老頭子我終於等到你回來了，終於等到了……”
葉如霜等他心情平複了才介紹道：“這是我的女兒，葉清念。”
“小小姐。”李盛看見和葉如霜年輕時候彷彿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姜與樂，頓時激動地眼眶又紅了。
當他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時，瞬間臉色鐵青，高聲質問：“所以你讓我來趕的人是葉小姐？”
“我、我、我，李叔，我不知道她是葉夫人啊！”前臺哭喪著臉道，沒想到自己這麼倒黴，真碰上八百年不來的夫人。
姜與樂並不想聽她哭訴，冷冷開口：“那你現在可以滾了！”
前臺壓根不想走，別看她剛才囂張，其實是打腫臉充胖子。
她就初中學歷，葉氏的前臺工作清閑工資又不錯，已經是她能找到的最舒服的工作，哪裡捨得。
只見她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臉上的刻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卑微討好。“小姐，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能不能不跟我一般見識？我知道錯了，我向您道歉，好嗎？”
“我希望你明白，這是通知不是商量。你應該不想被扔出去吧？”姜與樂似笑非笑道。
“葉小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我……”
姜與樂沒耐心跟她掰扯，笑盈盈地沖李盛說：“李爺爺，把她扔出去！”聲音沒有絲毫溫度。
就算姜與樂不發話，李盛也不會放過前臺。他讓跟著來的兩個青年一左一右把前臺架出去。
“不要，你們放開我……放開啊，信不信我告你們……放開我！”
前臺整個身子都不安分地扭動掙紮，一路上又喊又叫。得虧是兩個青年，不然還禁不起她的折騰。
“哎喲……”兩人沒有絲毫憐香惜玉地將前臺扔在地上，疼得她捂著自己屁股哀嚎。
她萬萬沒想到對方真給自己扔出來了。
“給，你的東西！”緊隨其後的李盛將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扔給她，他急忙護著自己的手臉。
等她放下手面對的就是周圍人異樣的眼光。她忙撿起自己的東西，起身捂著自己的臉狼狽離開。
李盛解決完前臺才回來對葉如霜說：“葉小姐，我給你們帶路吧，不然又有不長眼的冒犯你們。”
“李叔，還是叫我葉夫人吧。”葉如霜懷念曾經，但她更需要向前看，於是說道。
李盛其實知道今時不同往日，一直叫葉小姐不過是他的執念。葉如霜已經發話，他便改口道：“夫人，我帶你們進去吧。”
“李爺爺，待會不要直接公佈我和媽媽的身份。”姜與樂插了一句。
李盛看向葉如霜，葉如霜點頭他才應下。
三人一路往上，很多地方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直到在七樓的一間練習室她們才看見藝人。
一開始葉如霜時不時會來葉氏看看，後來她的重心慢慢放到家庭，再加上對沈元堂的信任，就漸漸不再來。
她估計沈元堂是近幾年才掏空葉氏，不然這裡不會這麼空，畢竟寫字樓一年的租金可不少。
“其實去年這裡還沒有這麼冷清。”李盛在一旁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