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商人地位低下,如此一來能極大的激發他們掏錢的慾望。
“哈哈哈,朕的狀元郎果然聰慧過人,如此辦法竟也被你想到。”
皇帝笑的暢快,顯然心情好極了。
“那此事就交由你來辦,愛卿莫要辜負朕的期待啊。”
“是。”
很快旨意就下來了,還給她安了一個招商會總司的名頭。
同時收到旨意的還有工部李侍郎和戶部袁侍郎,讓他們共同負責修建堤壩一事,同時協助姜與樂開辦招商會。
說是協助,其實就是等姜與樂銀子到手他們就好帶著銀子去修堤壩。
要想將訊息傳出去,還得去找驛丞司。
然而她去之後驛丞卻推脫人手不足,讓她等待一段時日。
姜與樂怒極反笑:“我剛還看見那邊有驛使和馬匹,現在你跟我說人手不足?”
“啊,對,剛才有。現在,沒了!”驛丞態度囂張,靠在椅子上兩手一攤,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張驛丞,本官可是為皇上辦事,到時候怪罪下來你擔待的起?”姜與樂出聲威脅道。
然而張驛丞不為所動,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無奈,姜與樂只得先離開驛丞司。雖然她品級比張驛丞高,但沒有他的命令,那些驛使不會聽她使喚。
張驛丞一個九品芝麻官敢與她叫板,背後絕對有人指示。
讓他連皇命都敢視而不見,恐怕也就只有穆淵了。
此時的安王府。
“都吩咐下去了嗎?”慵懶的聲音在屋中響起。
“回王爺,奴才已經都打好招呼,任那沈忘塵說破了嘴也無人會為他辦事。”
回話的是安王府總管的兒子任華,笑的一臉諂媚。
穆淵摩挲著大拇指的玉扳指,一臉深沉讓人難以揣測。
沈忘塵啊沈忘塵,這回本王看你怎麼辦!
任華見自家主子這副陰晴不定的樣子,心裡忐忑起來,額頭上止不住的冒冷汗。
良久,穆淵勾唇一笑:“賞!”
“謝王爺。”任華如蒙大赦,忙跪下謝恩道。
“淵哥哥,你在書房幹什麼呢?你都好久沒帶明珠出去玩了。”
柳明珠大刺刺的跨入書房,神色委屈的控訴道。
見了柳明珠,穆淵柔和了神色,起身道:“不是你說要在府中練琴,為姑姑的賞菊宴做準備嗎?”
“那、那偶爾出去玩玩也是可以的嘛。”柳明珠撅起了嘴,拉著穆淵的袖子可憐兮兮的說道:“淵哥哥,帶我出去玩吧。”
“好好好。”穆淵寵溺的颳了刮柳明珠的鼻尖,而後說道:“那這次出去你可不能再搭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柳明珠想反抗,最後在穆淵的眼神中敗下陣來,“好,這次我保證緊緊跟著你。”
穆淵這才滿意的笑了,他護著長大的小姑娘可不是誰都能覬覦的。
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知道她是為他而生。
然而柳明珠接下來的話讓他眼中的笑意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