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縱清楚她的膽子有多小，即便箭在弦上，這時候還保留一絲理智，害怕把她嚇到：“確定真的要看？”
孟尋無意識屏住呼吸：“嗯。”
李縱舔了下唇：“不害怕嗎？”
每回她都哭得不行，一直發抖。
即便他只用了食指。
孟尋緩慢眨了下眼，小聲而堅定回道：“我愛你。”
“……行。”
話音落下的一瞬，李縱忽地拉過她的手，指引著她將兩人之間最後一塊隔閡徹底揭開——
孟尋反應過來，想躲已經來不及，白皙手指被迫按在他淡青色的月永絡上。
幾乎是同一時間，指腹下感受到他跟著她的脈搏一起足兆雲力了下。
隨著李縱側過身，臺燈光線投射過來，讓她終於看清了他。
即便心裡已經做好準備，還是被他犭爭犭寧的模樣嚇了一跳。孟尋不自覺皺眉：“好醜……”
李縱被她說這話時認真又嫌棄的表情氣笑，往前一丁頁，故意逗她：“親一下？”
他心裡篤定她會生氣，會拒絕，都想好了要怎麼哄她。
但出乎意料的是，女孩卻仰起頭紅著臉看他：
“怎、怎麼親？”
她頓了下，一副虛心求教的表情：“我不太會，但，我可以學……”
李縱愣住。
還未回過神來，孟尋已經低下頭去——
他眼疾手快按住了她，言簡意賅：“髒。”
“不髒，你不也——”
孟尋抬起頭來，“親過我……”
每回都是她哭，她也想看他失控的樣子。
這樣才公平。
李縱想，絕對沒有男人能受得了心愛女孩這副表情。被她這麼看著，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都給了。
他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她額前柔軟頭發：“到底是從哪裡學的，這麼磨人？”
孟尋被他溫柔目光鼓勵到，勇氣倍增，直起身來對著男人嶙峋的喉結輕輕地啄口勿了下：“這樣的獎勵，喜歡嗎？”
僅僅這麼一句，李縱大腦裡那根代表理智的弦瞬間徹底崩斷。他再也控制不住身體裡那個自己，單手掐住了女孩脆弱脖頸，近乎暴虐般地口勿了上去。
白浪翻滾，兩人的呼吸膠著在一起，昏暗的空間裡谷欠望不斷沸騰。
關鍵時刻，男人突然想到什麼，一下松開了她起身下床，動作急而亂地開啟了房間裡所有抽屜，卻怎麼都沒找到那玩意。
孟尋迷茫地睜開眼，李縱皺著眉解釋道：“沒有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