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辦方在這,饒是他,也不得不低一個頭,“這是有原因的,我……”
不給他編理由的時間,拉裴爾直接出聲,“什麼原因呢?”
他冷聲道,“羅德夫先生,我實在想不到您無端要求我,讓我阻止顧南星選手拿到金獎會有什麼原因。”
“我也想不到我在酒店睡得好好的,一覺醒來發現被您矇住眼睛綁住雙手,被迫在椅子上待了那麼久,能有什麼原因。”
柯朗深呼吸,笑得更勉強了,“羅德夫先生……”
克裡曼斯直接笑出聲,“加西亞先生,這會兒我覺得您還是少說幾句話比較好。”
他拿出手機,在螢幕上敲敲打打,又過了一會兒,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從門口進來,把柯朗帶走了。
走之前,柯朗似乎還想盡力維持自己的體面,盡管他沒力氣從沙發上站起來,但還是端莊地坐正了。
然而那些穿著黑西裝的人並沒能為他的面子功夫盡一份力,像拎小雞仔一樣提著他的胳膊將他拎了起來,直接將他拖走了。
蘇容避開眼,沒去看這位“昔日仇人”如今落得的狼狽下場。
拉裴爾抿直險些揚起的唇角,詢問克裡曼斯,“謝謝您。”
“謝我?”克裡曼斯懶洋洋地掃他一眼,“那你可謝錯人了,我只不過是做了身為主辦方應該做的,你該去謝她。”
他隨意地一伸手,指了指顧南星,“是她擔心你出了什麼事,才來找我們的,我也只不過是恰好在場罷了。”
拉裴爾點點頭,看一眼顧南星,又垂下眼,“我知道的,但還是謝謝您。”
克裡曼斯懶得去管他們之間的事,跟蘇容邀功,“大仇得報的感覺怎麼樣?”
他忍柯朗很久了,從他們第一次參加inspiration以來,他就看他不順眼,他陷害蘇容的事他看在眼裡,但當時自己也沒什麼勢力,也沒辦法為好友出頭。
忍了這麼些年,咬著牙往上爬,終於混到了inspiration主辦方的位置,知道今年蘇容的女兒來參加比賽,他特意放下臉來邀請柯朗來做評委。本來以柯朗的身份,做評委對他來說還是有點掉價的,結果怎麼著,如他所料那樣,一聽到蘇容的女兒會參賽,他便直接點頭同意了。
他想不明白柯朗對蘇容的惡意從何而來,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像個老媽子一樣為蘇容打抱不平。
蘇容笑了笑,“說實話,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克裡曼斯睜大一雙眼瞪蘇容。
蘇容:“……”
蘇容妥協了,“好吧,還是挺爽的,還真是多謝你了。”
克裡曼斯滿意地點點頭。
顧南星看得想笑,想起來什麼,扭過頭去問木恆,“你們是什麼時候恢複的?”
木恆之前參加inspiration的時候,還或多或少地受過柯朗的照顧,現在一朝知曉他的真面目,還有些沒辦法接受,難受地說,“剛一恢複就來了。”
“可能給加西亞先生下的藥更多吧。”
顧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