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
在雷媽的帶動和教學下,她成功拉夥jennifer和安娜圖爾玩起了麻將,至於三缺一的那個一,自然是由林寒星頂上,時不時的算牌與放水令她精疲力竭。
倒是白溪和姜喜寶在旁邊貼著面膜打著遊戲玩的不亦樂乎。
“星,我特別給你準備了捐贈儀式上要穿的衣服。”
jennifer慎重的扔出一張牌,不知情的看她表情怕是要誤會之前她是做了什麼重要的商業決定,而不是在打麻將。
“我在品牌方那也拿到了還未上市的珠寶佩飾。”
安娜圖爾頭也沒抬的說,顯然是沉迷在了這東方神秘的牌學當中。
聞言,林寒星手一頓。
“沒必要搞得這麼隆重。”
不過就是個捐贈儀式而已。
“怎麼沒必要了,那天……”
安娜圖爾的話還沒說完,桌下就有人踢了她一腳。
“那天?”
林寒星看向安娜圖爾,微眯起了眼。
總覺得她們好像在瞞著自己醞釀什麼事情?
“那天所有的媒體都會來,怎麼就沒必要啦!”
雷媽邊說邊傲嬌的揚起下巴。
“我家的兒媳婦兒,就要做人群中最亮眼的崽崽!”
“……”
成吧,您開心就好。
等到林寒星迴了房間已是筋疲力竭,攤在床上一動不動,別人打牌是為了開心,她打牌是想著法兒的給自家婆婆送零花錢。
雷梟回來時,見到的就是林寒星有氣無力抬jiojio室內拖鞋踢到地上的畫面。
似乎是聽到了身後動靜,床上的林寒星撲騰了兩下,便又徹底放棄了掙扎,隨波逐流的躺在床上做著自己是條鹹魚的美夢。
雷梟徑自走過來,坐到林寒星身邊。
床那端很明顯隨著他的體重重重的凹陷了下去。
“好累啊。”
感覺到男人靠近,林寒星晃動兩下小腿。
雷梟輕笑著將他的小鹹魚翻了個個,叫她面朝上的看著自己,一個俯身,還不等薄唇靠近她頸間,已經被雙玉白的手給截在半空。
“我還沒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