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討厭鬼鬼祟祟做手腳的人。”
林寒星居高臨下看著對方。
人就是如此,當隱藏在一群人中的時候,好似什麼話都能隨意脫口而出,可當被單獨拎出,理智重新回籠,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又輕易找回了做人的底線與分寸。
“大皇子吞了基金會里的錢,中飽私囊,我說的不對麼!”
對方狠了狠心,將矛頭直指大皇子。
這個指認罪名可就大了。
“為自己辯解一句?”
林寒星側身,似笑非笑的看向坐在輪椅上的納吉烈。
“我沒有。”
簡單三個字,鏗鏘有力。
“這麼惜字如金,那人倒是把你的性格吃了個準。”
林寒星輕笑。
“我有證據!!”
拿著水果刀做威脅狀的男人按照計劃,將這句話脫口而出。
隨後將早已經準備好的資料朝記者那邊拋灑。
“這些人都是和我一樣沒有收到錢的人員名單,可是基金官網公示上我們的名字卻全都在,錢如果沒有被大皇子中飽私囊塞進自己口袋裡,憑著一個斷腿的廢子,他又怎麼會開的起那麼好的豪車!”
“巧了,我這裡也有一份名單。”
林寒星重新轉身面向人群時,單手自金·奧文斯的手裡接過早已經準備好的資料。
“另外,糾正你的一個錯誤。”
林寒星頓了下,微笑。
“那輛車,是我借給納吉烈的。”
此話一出,大皇子的擁護者一片譁然。
卻不是失望,而是難過。
誰家的皇子出行還需要借車?
他們的大皇子,嗚嗚,是不是也太可憐了!
一時間,接收到許多師奶憐憫同情眼神的納吉烈緊皺起眉峰。
“不如先從你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