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他以你名義命名的公益基金組織有問題。”
“第三,你要有煩了。”
林寒星平靜陳述,可每疊加一句,老蘇不的表情就嚴肅一分,就連納吉烈都難得安靜下來,看著林寒星不說話。
“我一個殘廢,還能有什麼更大的麻煩?”
納吉烈冷笑,好不容易找回自己聲音。
“你不信?”
林寒星淡淡掃了眼納吉烈,就像是在看著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呵呵。”
納吉烈冷笑。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啊?”
白溪忍不住冷諷兩句。
只要是九姑娘說出的話,那一定就是真的,偏偏有人非要不信吃虧。
“我知道,達邦諾是你為數不多能夠信任的人,想要讓你相信我的話有一定的難度,不如我們打個賭?”
林寒星擅用人心,自然也知道什麼樣的話能夠引起什麼樣的效果。
“什麼賭?”
看看,魚兒果然上了鉤。
“你出席活動,活動上你自會知道你有什麼煩。”
林寒星嘴角緩緩勾起一抹薄笑。
根據她接到的訊息,這場活動應該會在兩天後,既然納吉烈不到黃河心不死,那就索性讓她來做這個惡人,狠狠撕碎眼前的一切歌舞昇平。
“如果到時候什麼事都沒發生呢?”
納吉烈陰惻惻開口。
林寒星笑。
“悉聽尊便。”
........................
“什麼?”
聽到彙報的二王妃黛爾絲失手打碎了個最喜歡的花瓶,扭頭看向心腹。
“納吉烈的腿有救了?”
他都殘了十幾年了,現在竟然說有救了?
黛爾絲下意識看向自己兒子,而那常年在臉上掛著和煦笑容的男人,此時面無表情,冷冷瞧向來彙報的心腹。
“不可能!”
二王妃還是不相信。
“繼續說。”
伊赫斯示意心腹繼續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