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週後。
雪蘭莪同心醫院。
特護病房的門從外面被小心推開。
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進來,鏡框眼鏡下的那雙眼閃過異樣冷芒,無形當中還帶著股狠勁兒。
他看了眼病床上的那團隆起,口罩下的唇勾起冷笑。
大手從白大褂口袋裡抽出來,注『射』器內泛著熒藍的『液』體顯得尤為詭異。
悄然來到病床旁。
只要把它注『射』進輸『液』袋中,兩千萬美金就到手了。
“我勸你最好不要那麼做。”
就在對方自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突然有一道冷入骨髓的聲音自背後傳來,瞬間令那人大驚!
自己身後什麼時候來的人?
他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心裡正想著,眼神陡然變得陰狠,反手作勢就是一拳,可還不等碰到對方,一股大力已經率先朝他鼠蹊處襲來!
咚的一聲悶響,男人已疼的半跪在了地上,額際的青筋都跟著扭動。
姜喜寶傲嬌的哼了聲。
“廢物!”
白溪瞧著跪在地上捂著自己鼠蹊的男人,冷笑了下。
這是兩週來的第幾個了?
竟是還不死心?
被叫做廢物的男人:“……”
林寒星從外面走進來,懷中還抱著束淡紫『色』玫瑰,白皙剔透的巴掌大小臉兒上沒有半分表情,以至於連眼角那顆淚痣都平添了幾分冷漠。
她看都沒看那男人,只是將修剪好的玫瑰『插』進床頭花瓶中。
動作優雅。
“我什麼都不會說……”
男人知道自己這是著了別人的道兒。
“沒人讓你說話,閉嘴就行!”
不等那人說完,白溪已經率先搶過話頭兒,因著兩週來想要晨曦命的人太多,對待這種廢物她早已練就了爐火純青的應對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