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
待到一切塵埃落定,林寒星推門而入。
聖手這邊手術剛剛結束。
“你們都先出去,我有話想單獨同上官時修談一談。”
聽到這話,聖手和袁康下意識對視一眼,倒是身體還虛弱的上官時修,陰柔蒼白的臉上平靜如初,好似早就已經想到會如此。
話落,林寒星徑自朝著他走去。
途中路過聖手的藥箱隨意抽了根針灸針出來,經過袁康時電光石火間抬手就是那麼一下。
“啊……”
袁康驚的下意識就要捂住脖頸。
天知道之前聖手扎的那麼一下就已經叫他失了聲,這要是再來一下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陽.痿早.洩的毛病給整出來。
咦?
半響,袁康突然發現自己能說話了!
啊啊了好幾聲,臉上露出驚訝神奇的憨笑。
“出去。”
林寒星在心裡連翻了好幾個白眼,沉聲下了命令。
很快,房間就恢復了安靜。
林寒星走到床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就這樣冷冷看著還沒有恢復元氣的上官時修。
“什麼時候開始計劃這一切的?”
林寒星聲音略顯慵懶,聽著有種說不出的風雅在裡面。
右腿優雅交疊於左腿之上,纖細而筆直。
單手撐於臉頰一側,如瀑的微卷長髮早已重新自身後散開,將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映襯的更為粉雕玉琢般精緻。
“當我發現,當年在緬甸出賣我訊息給對手陷我於絕境的人,有可能是我的兄弟時。”
她問。
他答。
顯然,上官時修沒有任何要對她隱瞞的意思。
“你並不能夠確定是其他四人當中的哪一個,所以,自從放出你養父要在你們兄弟五人之中挑選出下一任繼承人的訊息後,你就在等待著他動手?”
林寒星的手指極為有規律的敲擊沙發扶手上。
上官時修將這動作收入眼中。
雷梟也愛做相同的動作。
那兩個人,在不知不覺當中,已經越來越融入到彼此的骨血裡。
意識到這一點,上官時修的心口酸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