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危險翱鷹般的車輛緩緩駛出私人機場,平穩朝著雪蘭莪的方向前進。
車窗外的風景不斷在倒退。
“哇!”
元寶扒著車窗,就這樣看著窗外。
“大伯母大伯母,你看,榴蓮樹!”
元寶張著嘴,滋溜滋溜的吸口水,滿臉都掛著貪吃二字。
“我的人派出去探察了下,並沒有上官時修的訊息被放出來。”
雷梟的臉沉浸在明暗交匯的地方,鷹隼般的厲眸微眯,整個人給人以一種危險感。
大掌落在小侄子頭頂。
“先彆著急。”
儘管昨夜兩人並沒有睡多久,但林寒星瓷白小臉冰冷沉靜,沒有絲毫疲憊。
一如往常的雲淡風輕。
聽到這話,雷梟將健碩身形昂藏進黑色的真皮座椅當中。
他們不急。
早晚會有人急的。
四十分鐘的路程在聊天中很快過去,目的地黎家眼看著就要到了。
另一輛車上。
袁康海叔同燕北驍梁遇然坐在一起。
梁遇然依舊是往日裡那副冰冷模樣,反倒是燕北驍喋喋不休著對新住處充滿了期待。
見他這樣,袁康嗤笑一聲。
“我勸你對住的地方別抱太大希望!”
袁康一盆冷水從燕北驍的頭頂澆下。
單手抵在車窗稜,撐在頰邊就這樣懶洋洋的和燕北驍對視。
眸光裡似有火光迸濺。
兩人頗有種互相看彼此不順眼的感覺。
“什麼意思?”
燕北驍挑眉望向袁康,什麼叫做‘對住的地方別抱太大希望’?
“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袁康故作誇張的開口,劍眉朝上挑起。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成,我放!”
袁康聳聳肩,眼神看起來頗為戲謔。
“這黎家你往前推個幾十年都還是大富人家,那時候數不盡的金銀全都源源不斷的往這黎家湧來!在這雪蘭莪州,沒人不知道黎家家主黎煙雨的名號。”
袁康將視線落在窗外,就像是在說著一個故事。
“可是有一天,她沒了。”
聽到這裡,燕北驍表情要多微妙就有多微妙。
“關於她消失的理由眾說紛紜,在這裡我也懶得贅述,只是黎煙雨離開造成的最嚴重後果就是……”
袁康嘆了口,繼續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