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袁紹靖的確按照自己的意思去處理了。
程靈韻既沒有死，也沒有瘋，甚至神智清醒的不能再清醒，只是失去了行動上的自由。
林寒星還記得在江城時見到她的第一眼。
身著套裝的程靈韻保養的極好，面板滑嫩白皙，哪裡像是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狀態……
可是今日再看……
林寒星望著那張一夜之間彷彿老了十幾歲的臉，粗糙的就像是被風乾過一樣，眼角細紋與漸漸變深的法令紋，著實令人提不起性趣。
居高臨下望著程靈韻。
林寒星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眼底的冷漠與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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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在看著一具行屍走肉。
“是我。”
林寒星淡淡開口。
程靈韻一動，困住她的繩索就發出細碎動靜。
“放開我！！！”
程靈韻嘴裡咕噥著，缺水的嘴唇隨便一張就乾裂的冒出了血。
她這幅模樣，和鬼又有什麼區別？
至於身上那些男人殘留的紅痕，有深有淺，烙在程靈韻身上，如同是恥辱，令她銘記。
袁紹靖還特意叫人找了面鏡子。
程靈韻只要一扭頭，就能透過鏡子看到自己現如今這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
“不覺得這一幕很好笑嗎？”
林寒星冰冷視線自程靈韻的頭看到腳，掃過瞬間，令程靈韻產生強烈顫慄感！
“當初袁素素也曾經像現在的你這樣掙扎求饒過。”
提及袁素素，程靈韻遍佈著紅血絲的眼睛就像是要冒出血來，惡狠狠的瞪視著林寒星！
“閉嘴！！！閉嘴！！！！”
“忘了說了，她身體裡面那顆屬於斯年的心臟，外面那個男人已經取出來了！”
程靈韻自然知道外面那個男人是誰！
袁紹靖！
她這個渴求了一輩子的男人！
最後還給自己下了這樣一個狠毒的陷阱！
為了黎煙雨那個賤人！
那個賤人！
“真好笑，你精心算計了一輩子，到最後竟還是落得這樣的下場！”
她處處同眠姨攀比，可是事實呢……
這副鬼模樣……
恐怕連眠姨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過！！！！
“閉嘴！賤人！！！你這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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