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星沒說話。
雷梟的表情顯然很不對勁,但她心裡也清楚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
“我就在這兒等你回來。”
林寒星深深看他。
“哪兒也不去。”
………………
傷口比聖手想象中更嚴重。
上官時修被淬毒刀具沾染過的傷口處皮肉開始潰爛腐化,發出陣陣惡臭。
“小星星,搭把手。”
在對待患者時,聖手錶現截然不同。
將手術工具遞給林寒星,他速度很快的自上官時修腐肉處切了塊。
“我需要研究下藥性再配解藥,大約需要五分鐘。”
“需要我做什麼?”
林寒星也不扭捏,沉聲開口。
“他一旦呼吸困難,立馬喊我。”
說完,聖手拿著那塊兒腐肉就離開房間。
徒留下林寒星同上官時修兩個人在這裡。
林寒星低頭上官時修近乎陷入到她腕間肉裡的手指,不用猜都知道那裡肯定會淤青。
此時的上官時修毫無任何防備的躺在床上。
臉上連絲血色都沒有。
襯衫被聖手剪開,露出大片蒼白肌理。
那是與雷梟健康麥色截然不同的病態膚色,更何況上面還縱橫交錯著各種傷痕。
刀傷、槍傷、鞭傷……
沒有一塊兒肌膚倖免於難,縱橫交錯。
上官時修嘴裡溢位痛苦呻吟。
冷汗在那張失血過多而泛著青的臉上冒出,陰柔俊美的臉上帶著痛苦。
滿屋都充斥著血腥味道。
他嘴裡似乎叨唸著什麼,含含糊糊的,聽不清。
林寒星再度嘗試抽出手腕,但顯然是徒勞。
她臉色很難看。
突然。
上官時修的眼茫然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