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星說完,白溪同容時雨已經朝裡間走去。
開啟門,程靈韻與展南珩的經紀人依舊暈厥在那裡,不省人事。
林寒星以腳尖踢了踢程靈韻。
她沒有任何回應。
“開始吧。”林寒星能夠很輕易控制自己力道。
所以她也很清楚兩小時之內程靈韻是絕對不會醒來的。
“你想對程姨做什麼?”
“程姨?”
林寒星聞言似笑非笑回頭看向展南珩。
“你和她很熟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將會直接決定她對他的定位。
“她是袁先生弟弟的妻子。”
像是怕林寒星不知道袁先生是誰,展南珩又補了句。
“馬來西亞華人首富袁紹靖。”
林寒星聞言仰頭嗤笑一聲,那顆淚痣被頭頂水晶燈光暈照的楚楚動人。
“那又如何?”
展南珩聞言一噎,竟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又如何?她竟然問那又如何?
“恐怕有件事你還不知道……”
林寒星靠著牆,話雖然是對展南珩說的,但眼神卻在看著雷梟。
“你的這位程姨現在已經是袁紹靖的未婚妻了。”
“……”
展南珩面無表情,這話他壓根兒就不知道該怎麼接。
“另外,你問我想對她做什麼……”
林寒星眼底劃過譏諷,連遮掩都不遮掩,就是為的讓對方看清楚。
“我不過就是叫她得償所願罷了。”
吳儂軟語,最是動人,可除卻這動人外,展南珩竟聽出了隱藏其中的冷酷味道。
白溪將一次性注射器與未拆封的白色液體藥劑遞給容時雨。
這瓶藥劑是金叔那邊配好送來的,暫時僅此一瓶。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林寒星還是叫白溪將容時雨一起帶過來注射。
容時雨表情認真的將藥劑用注射器抽出,以食指輕彈。
突然,自雷梟那邊傳來打電話的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