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興頭上,互相幫忙擼個管都是有可能的。
偏偏雷梟清心寡慾跟個柳下惠似的,別說硬了,在別人看片看的熱血沸騰時,他冷漠眼神就跟盆冷水似的,從頭把人澆到腳。
燕北驍呲著牙,嘴角刺痛令他毫不懷疑自己破了相。
“你他媽就不能輕點,有力氣衝小寒星撒去啊!”
雷梟動作一頓,陰測測眸光掃視過來,燕北驍脊背一涼,頓覺危險。
但好在雷梟只是垂手將水杯放下。
“話說你那東西三十幾年不用還好使嗎?”
燕北驍手肘抵著膝,單手撐頭,模樣帥氣的在老虎屁股上繼續拔毛。
雷梟面無表情,懶得搭理他。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看了眼來電顯示,雷梟伸手示意燕北驍噤聲。
“阿梟。”擴音狀態下,袁紹靖的聲音低沉雄厚。
“嗯,袁叔。”
電話那頭有片刻的沉默,似乎是在整理語言。
“能不能麻煩你來醫院一趟?”
“袁叔,醫院有醫生,我去起不到任何幫助。”
雷梟聲音冷漠,近乎無情。
“素素……”
“袁叔,我說過了,醫院有醫生在。”
燕北驍挑眉,憑著對雷梟的瞭解,這已經是他不耐表現。
“那,能請你的那位朋友,來醫院見我嗎?”
話鋒一轉,而這個朋友是誰,袁紹靖不說也相信雷梟心裡明白。
“袁叔將電話打到我這裡,相信之前已經派人請過她了。”
雷梟磁性暗啞的聲音極富穿透性,袁紹靖那頭安靜了,答案不言而喻。
“阿梟,算幫袁叔個忙,可以嗎?”
“她不想做的事,沒有人能夠強迫她。”
寒星的性格便是這樣,若是她不願,任憑你是天王老子,都不可能撼動她分毫。
即便是他,也不行。
雷梟目光冷漠,落向窗外大雨。
“袁叔,那日她說過,不管你有天大的理由,過期不候。”
“相信我,這絕對不是隻說說而已。”
直覺告訴雷梟,寒星這樣做的目的,並不是要刻意為難袁叔。
倒更像是一種比較。
比較,在袁叔的心裡,到底是袁素素母女重要,還是寒星背後那個人更重要。
“我知道了。”
袁紹靖說完,嘆了口氣,結束通話電話。
“小寒星真是個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