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秉德賬戶裡總共就只有二百五十萬,就這還是路嘉樹剛給他以分紅名義轉的。
也就是說,路秉德的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流動資金。
若是有天路老垮了,這傻白甜就要完全依附著二姑一家生活。
要是人家不高興了,一腳把他踢開,路秉德只能混吃等死!
邊說,林寒星的目光邊落到路嘉樹那邊。
路嘉樹的一切做事風格都宛如一個紳士,在洛如茵說到激動時還會提醒她喝水潤喉,很快,洛如茵看向那男人的眼神裡就帶了痴迷。
“我沒想到她做事風格這麼激進,委屈你了。”
路嘉樹溫潤笑著,洛如茵聽到這話,只覺心臟受到了重擊。
好像是找到了知音。
“路大哥,你有沒有什麼辦法,給她些教訓?”
洛如茵的眼很亮,裡面還盈滿信賴和崇拜,儘管這不過是他們見的第一面。
路嘉樹沒說話,只是笑。
洛如茵也覺得自己冷不丁問這個問題,有些太突兀。
“我去趟洗手間。”怕尷尬,她起身打了聲招呼朝洗手間方向走。
幾乎是在洛如茵背過身去的瞬間,路嘉樹臉上的笑如同變臉似的陡然收起,面無表情自桌上抽出溼紙巾一根根擦拭著手指。
隨後又露出一副嫌惡姿態。
車內的林寒星同雷梟很清楚的將這幕收入眼中。
“走吧。”
林寒星見到路嘉樹這幅模樣只覺得了然無趣。
她知道,他去林家的目的是為了自己。
恐怕今天下午她出現在病房裡令路嘉樹預感到了危機,所以才有了動作。
“如果你是路秉德……”
林寒星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眼裡有著說不出的無趣。
“我幾個弟弟名下的大部分流動資金,都是我來幫忙統一打理。”
“路秉德的情況,在我們家是不存在的。”
雷家,真的是江城豪門裡的一股清流。
想到今天待在雷家的那幾個小時,在想到要回林家,林寒星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很快,雷梟的車停在了林家附近。
今天被林寒星派人拆掉的雕花大門還沒有來得及裝上。
暗夜裡那處空蕩蕩的,似乎是在咧著嘴嘲笑。
雷梟將車熄了火,與她十指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