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盡頭,站著個男人。
深色西裝熨燙筆挺,黑玉般的發聚攏著淡淡光澤。
膚色卻是不健康的白,透著病態。
湛黑瞳孔內滿是禮貌疏離。
即便用美來形容一個男人更像是種侮辱……
但每個見過他的人心裡下意識都會浮現這字。
那是種叫人目光不由自主停留在他身上的陰柔俊美。
“的確是你多管閒事。”
聽罷原委,上官時修冷漠開口。
“哥,你不知道她有多狠……”
上官以綠想反駁。
“你不知別人生平經歷,就不要去無端指責。”
簡單一句,叫上官以綠將所有話都堵了回去。
“不吃了,我要回酒店!”
許久,上官以綠賭氣說道……
………………
林寒星迴到包間,鍾以芙已經不在了。
挑眉看向雷梟,後者卻只是摁下服務鈴,叫人來撤掉桌上涼了的菜。
“寒星,快來。”
鍾南音笑眯眯朝她伸手。
“菜我叫人去重做了,就等你回來!”
林寒星猶豫了下,重新坐回到雷母身旁。
下一秒,手被鍾南音握住。
她剛洗過的手冰涼,可雷母的手卻很熱。
“阿梟都告訴我了,原來你就是林家那個丟了十八年的小丫頭。”
鍾南音聲音溫柔。
帶著與剛才面對自己妹妹截然不同的成熟。
“你小時候,我還見過你呢。”
鍾南音摸摸林寒星的手,又摸摸她髮間。
熱菜很快重新被端上。
都是素菜。
林寒星看著鍾南音,心口忍不住發燙。
自從父母死後再未體會過的親情,卻在雷梟母親這裡,感覺到了。
“快吃啊。”
雷梟適時遞了雙筷子給林寒星。
她有些遲鈍抬頭,看著雷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