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雷與刀疤坊主接近時,突然,刀疤坊主左手猛然伸出按在付雷肩上,一股巨力指壓著付雷,右手握住赤甲地龍精魄,直擊付雷小腹。
當付雷看到刀疤男子露出一個異樣的笑容,付雷本以為其只是因為有人買赤甲地龍精魄而高興,可刀疤男子將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時付雷便感到不祥,付雷便運起全部魂力抵擋著肩膀處傳來的巨力,卻依舊無濟於事。
最終刀疤男子右手重重的擊在付雷丹田上,付雷感到一縷煙氣透過口鼻進入身體,順著經絡,彙聚在丹田周圍,將丹田包裹起來,付雷運用全身力量想擺脫刀疤男子掌控,刀疤男子見任務成功,松開左手放開了付雷,右手一番將赤甲地龍精魄收拾,見童興朝他攻擊過來,雙腿一蹬起躍跳上房頂飛奔而逃。
一切發生的太快轉瞬即逝,身邊的童興童海經常跟隨付雷逛集市,也沒想過竟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暗害付府付雷。
所以哪怕他們都是凝體八重高手依舊慢了刀疤男子一拍,童興擊向刀疤男子時,剛好刀疤男子跳躍至屋頂躲過了這一倉促一擊,童興見一擊不中急忙道:“護送付雷少爺回府,我去追擊那賊人。”
周圍人見這邊發生狀況都將目光集中在付雷幾人身上。
付雷掙脫開刀疤男子後,心中感到不妙不管不顧立即盤膝開始驅逐丹田周圍的氣體,可是無論用怎樣的辦法,丹田依舊被霧氣籠罩的嚴嚴實實。
“這不是付府的三公子付雷?這是怎麼了?”
“該不會是中了什麼暗算吧。”
“誰知道,好像是那個坊主搶了付雷公子的物品逃走了吧。”
“也就這些富家子弟愛炫耀,這不被匪人抓住機會了吧”旁邊傳來稀稀疏疏討論聲,有疑惑不解有幸災樂禍。
童海見付雷一句話都沒說便立即盤膝坐下,也無法立馬護送付雷回府,只能站在一旁守護,四處張望戒備。
付雷盤膝用各種方法都無法驅逐丹田處的霧氣,無奈下只能打算回付府找父親想辦法,這次變故也讓付雷真正意識到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自己表面看起來沒有任何損傷,但是丹田被白霧籠罩讓付雷不安。
“海叔,我並沒有什麼損傷,只是丹田被一團白霧籠罩,我們回府找我爹想想辦法吧。”
付雷起來以後見周圍人對他和童海議論紛紛,便對童海說道。
“什麼?雷兒在坊市遭人暗襲?受傷沒有,重不重?”付雷的父親付景銘本在處理族內事務,一護衛慌慌張張跑來向他稟報付雷在集市被人暗襲之事。
付雷可是付氏家族未來的希望,是付氏家族內定的下一任族長,但久在高位使他處變不驚,沉聲說道:“你再把前因後果跟我說一遍。”
“父親,還是我來說吧”大廳外傳來了付雷的聲音。
付景銘見付雷安然回來,心中一喜,關切問道:“雷兒,何人竟敢襲擊你?傷著沒有?”
付雷簡單明瞭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甚至連細節都描述了出來。
付景銘聽完付雷的描述後,眉頭一皺道:“雷兒丹田中的白霧莫非是金鱗霧?可是金鱗霧又豈是雲州城之人能得到?”
付雷一聽父親知道他丹田中的霧氣為何物時,內心略帶一絲喜色,忙開口問道:“父親,金鱗霧是什麼,我對許多奇珍也算了解卻不知是何物?”
“金鱗霧,號稱無痛之毒,它不痛不癢,只有一個作用,那便是讓人修為停滯不前。”付景銘的表情凝重看著付雷。
付雷一愣,隨後苦澀的咧咧嘴,生為豪門的他自然明白著意味著什麼。
在玄魂大陸,實力為尊,凝體只是相當於強壯點的凡人,而凡人等於廢人,註定只能偏安一城一隅,離開等於死亡。
以付雷的天賦命格是可以輕松突破凝體,有望突破聚魄境,成為萬人敬仰的人物,現在一切都將煙消雲散,付雷心中充滿了苦澀與悔恨。
一直以來,父親經常會告訴付雷外面一切小心,少貪玩多修煉,這個世界以實力為尊弱肉強食。付雷從未當回事,因為父親對他的保護遠勝家族其他子弟。
可是,就是這樣,他依舊中招讓人硬生生將他從眾星捧月的神壇拉了下來,付雷明白,一直一來都是他錯了,只是這樣的代價讓付雷心有不甘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