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也是好看的……”
“說正事。”秦含璋打斷蘇淺淺的話,盯著江白頻。
“好……好看就行……說正事,你讓我派去辦事的兄弟回來了,盧璟死了,但是並非他們所殺,還沒有到長公主封地,住在客棧時,夜裡被亂刀砍死。”
江白頻說到正事嚴肅起來。
蘇淺淺和秦含璋都有些吃驚,尤其是蘇淺淺,她認為無人敢動盧璟才請明月樓出手,沒想到竟有人比她還心急,不到封地就給噶了。
“煊國公是何反應?”秦含璋開口問。
江白頻瞟了秦含璋一眼,故意轉向蘇淺淺:
“煊國公前一夜覺得快到地方了,放鬆警惕喝了一點酒,被叫醒知道出事了追悔不已。
他已經帶了盧璟屍首返回西京,但是沒有我們的兄弟快,大概快馬加鞭也要三四天後進京。”
“這時間掐算得還挺準……”蘇淺淺意味深長看秦含璋。
再過三四天,就又到了給他們解藥的時候。
“此事恐怕沒那麼簡單,雖然是煊國公負責領兵押送,可那些兵是誰派的?”秦含璋垂眸說道。
“是……周國公!”蘇淺淺恍然大悟,這樣周國公就與徐國公和長公主府結了仇,兒女親家成了殺子仇人。
“煊國公就不怕引火燒身,暴露自已的……”蘇淺淺沒有說下去,看來煊國公是真的要舉事了。
“且讓他們自已狗咬狗去,當年周國公也是背信棄義之人,如今被長公主恨上,他的日子怕也難過。”
江白頻懶散地倚著車壁,模樣雖然好看,那份涼薄模樣也讓姑娘家膽寒。
“嘖嘖嘖,這樣冷漠的性子,怪不得年紀一把還娶不到媳婦。”蘇淺淺撇嘴搖頭。
“你怎知我娶不到……我是尚未遇到心儀之人……”江白頻像被刺激到了,坐起來聲音提高,又有些心虛地慢慢低了下去。
蹙起眉頭他有些煩惱,不知道為什麼煙雨樓的姑娘都不能讓他生出歡喜,他腦子裡卻總是晃著蘇淺淺的一顰一笑。
難道他被樓主養大,就連那方面也隨了樓主?可為什麼偏偏是他,偏偏又和秦家有關聯!
“還有別的事嗎?無事便下去,難道還要同我們回府用飯?”
秦含璋眼神冷淡地趕江白頻,這個人顏色太盛,偏偏自已夫人又是個好色的……
“我可沒那個喜好,看你的這張冷臉,哪裡吃得下飯!”
江白頻與秦含璋也算一同殺敵過的戰友,而且他性子本就不羈,不會對秦含璋的侯爺身份恭敬。
“那就快滾。”秦含璋竟然出言不遜,蘇淺淺終於見識了從前的紈絝多麼不拘形象。
江白頻哼一聲下去,在門邊回頭:“缺銀子買馬車就來找我,要看臉我也不比他差!”
秦含璋很想一腳踹出去,堪堪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