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親,女兒知曉。”蘇淺淺乖順地回道。
蘇太傅豎起耳朵,沒聽見蘇淺淺心裡有什麼不滿,這才放心地跟著太子回宮了。
眾人也都紛紛告辭離開,除了蘇潤和由秦含珏陪著去寫中堂,秦家人留下秦玉卓陪著蘇淺淺,其他人先回府,秦含璋還有事去了官署。
蘇淺淺和秦玉卓看著蘇潤和寫字。
“二姐,真的要寫出來掛上?”蘇潤和提起筆,俊俏的臉上露出一絲為難。
“為什麼不?那可是我……們娘親寫的詩,寫寫寫,晾幹了趕緊拿去裝裱。”
蘇淺淺豪氣地擺手。
蘇潤和求助地看向秦含珏,“潤和賢弟,不要推辭,這樣的好詩就應該配上你的好字!”秦含珏一本正經示意蘇潤和快寫。
蘇潤和沒辦法,閉眼吸口氣,提起筆蘸足了濃墨,刷刷刷一揮而就,果然氣勢磅礴力透紙背。
“好字!好詩!”蘇淺淺誇獎,吩咐小童扇幹了墨跡送去裝裱。
送走了苦著臉的蘇潤和,蘇淺淺把秦含珏也打發走,這才叫上秦玉卓,坐車向西城去。
“三嫂,咱們帶著這麼多丫頭僕婦做什麼去?”秦玉卓有點懵。
“帶你去打架搶人!”蘇淺淺神秘地挑眉。
“啥?你咋不早說?我去拿件兵器!”秦玉卓起身就想下車。
“不用兵器,就憑你的身手,我再給你找幾個趁手的護院,赤手空拳也是所向披靡!”
蘇淺淺一把拉住秦玉卓,她心裡可是有法律意識的,拿兇器和不拿兇器,區別可太大了。
經過一間茶樓馬車停下來,江白頻帶著七八個人出來,這些人都是武寧侯府護院打扮。
蘇淺淺撩開車簾:“多謝江公子。”
江白頻淡淡點頭,絲毫沒有面對蘇潛時的熱情洋溢。
繼續前行,秦玉卓好奇地問:“你為何與那位江公子借人?”
“自然是他的人身手好,出了事沒人找得到,我也不會認賬!”蘇淺淺面不改色地說道。
秦玉卓眼裡都是對蘇淺淺的崇拜:“三嫂,你真是我的紅顏知已啊!”
“呸!我可當不起!”蘇淺淺嫌棄地說一句,躲開秦玉卓伸過來的手。
馬車一路行到城西賀連笙的禦史府。
蘇淺淺和秦玉卓下車,命蘇醒去叩門,門房剛剛把門開了一條縫問是何人,蘇淺淺一個眼色,護院們已經一擁而上,開啟大門闖了進去。
禦史府裡的下人們一時慌了,有的飛快跑進去報信,有的壯著膽子詢問,也有護院跑過來阻攔,都被蘇淺淺帶的人三拳兩腳放倒在一邊。
“賀禦史窩藏我武寧侯府逃奴,今日且把賬算一算!”蘇淺淺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