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兄,她……”昭陽還想分辯。
【太後宮中還真的學了不少好東西,竟然還會罵街,景王不該攔住她……應該給她一個大鼻兜,讓她嘴賤!
不過這裡面也有昭凝的功勞,來的路上一再提醒昭陽,主人家不管怎麼生氣,也是不敢對客人失禮的,這是教訓侯夫人最好的機會。】
系統的寶寶音惡狠狠的,奶兇奶兇。
“到侯府來做客,侯夫人是主,你這樣講話,是想讓我們都被趕出去麼?”
景王眸光微閃,半開玩笑半是警告,對昭陽公主說過話之後,又盯了自已妹妹一眼。
昭凝公主若無其事地垂眸而立。
“兩位王爺裡面請。”器宇軒昂的秦含玥比手在前面帶路,秦含瑾護在身後,在他們後面,秦含珏引著大梁太子和平郡王走進來。
“景王殿下駕到!襄王殿下駕到!昭陽公主駕到!昭凝公主駕到!大梁太子駕到!……”
武寧侯府的唱禮官在宴客廳門前不斷報著客人名號,宴客廳內的客人們臉上皆是驚訝:武寧侯府認義女,王爺公主皆親臨祝賀,甚至大梁太子也來湊熱鬧,果然是炙手可熱的功臣,不容人小覷。
秦太夫人和杜氏對視一眼,明白這其中定然另有緣故,是福是禍且要慢慢揭開,起身與皇子公主們見禮落座。
“今日是我武寧侯府喜慶之日,咱們秦家又要多一位姑娘,辛氏霽蘭在府中多年,無論是從前做媳婦,還是將來做女兒,都是一家人,她將來不論遇到什麼事,我們秦家都責無旁貸,必傾全力以助。”
秦太夫人朗聲說了今日酒宴的主題,接著辛霽蘭盛裝由丫頭攙扶著走進來,座上的周靖槐一雙眼睛便再未離開過她的周身。
杜氏和秦太夫人坐在上首,辛霽蘭鄭重地跪下去準備叩拜,就在這時,卻傳來一聲大喝:
“辛霽蘭,你這數典忘祖的東西,竟然不認祖宗,高堂尚在卻另認他人為母,就為了二婚再醮不顧婦道與人私會,我們辛家怎麼有你這樣的女兒!”
眾人都循著聲音尋找,卻在一堆下人裡見一男子身著褐色的下人布衣,指著辛霽蘭大聲怒罵。
蘇淺淺這時已經認出來,罵人的正是辛霽蘭的嫡兄,改了裝扮混進侯府。
周靖槐此時已經拍案而起,晉陽侯伸手將他拉住,示意他先不要沖動,此時出去辛霽蘭更加說不清楚,畢竟此人並沒有說出私會之人是誰。
“這是誰家的奴才,竟然敢在武寧侯府大放厥詞?沒人認領可就由我們處置了!秦管家,拉下去!”
蘇淺淺這時站在杜氏身邊,笑眯眯吩咐。
“誰敢動我,我乃是國子監監丞辛奉臯,辛霽蘭的嫡長兄!”
這時候王氏的兄長,國子監祭酒王培南仔細辨認,果然是他的屬下,頓時臉騰地紅了:替國子監羞愧。
“國子監監丞薪俸高不高,關我們武寧侯府什麼事?老身的孫媳閨名豈是你一個下人能喚的,既然無人認領這個家奴,給老身打出去!”
秦太夫人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