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令她覺得神奇的是,不僅泳池自動過濾,衣服掛在陽臺也會曬幹,雖然看不見太陽月亮,可是白天黑夜是轉換的,晚上房間裡也需要開燈,過一段時間系統裡面空間的顯示位置,會有消耗的水量電量,她也是要交水電費的!
轉眼五日過去,這五日裡秦家發生了一件小事:秦勉進步神速,而且能吃苦能堅持,每日回院子一個人也會加緊練功,秦勵終於得到了辛氏的允許,加入了習武的行列。
皇宮裡出了兩件大事,聽聞在蕭貴妃不顧皇帝禁足令,到皇帝面前大鬧之後,皇帝正式下旨,昭凝和親大梁,同時昭陽公主賜婚給定陽侯的幼子,也就是杜氏的小侄子。
米氏在眾人登門恭賀時神采飛揚,神情雖然謙遜,眼神卻帶著倨傲。
第五日晚間,秦含璋回來時眉眼間竟然有喜色,眾人用過晚膳,辛氏帶著孩子們先退下,秦含璋才開口:“何氏找到了。”
房間裡的人都期待地看著秦含璋,等他說下去。
“果然是她因為怨恨,拿走了韶華夫人要找的東西,並非周堂藏起來,這次回來是因為她的兒子生了很重的病,想來西京求醫問診,另外就是想把那東西換成銀子,所以她曾經在晚間去過韶華夫人的謝芳園。”
秦含璋說到這裡看向蘇淺淺:“她說那日她剛剛接近謝芳園的角門,就見一名黑衣人舉著刀朝她砍過來,沒想到另外一名蒙面的黑衣人出現,在那人頭頂拍了一下,他就倒地不起了。”
“原來那名捕頭是去殺何氏,卻被人從背後反殺的?”蘇淺淺睜大眼睛,水汪汪的眸子,像無辜的小鹿。
“應是如此,之後何氏便急忙逃走,那黑衣人也並未追趕,她躲在客棧裡不敢出門,聽客棧的夥計閑談,知道韶華夫人進了刑部大牢,正不知道何去何從,便被我們的人找到了。”
秦含璋將經過都講述一遍。
“這麼說那黑衣人是保護她的,說明她來到西京的訊息,起碼張勇是知道的,是他讓那名捕頭去蹲守何氏並且殺了她,不是抓而是殺說明不知道何氏拿走了東西,只是懷疑她知道什麼內情。”
蘇淺淺皺著眉分析。
“另外還有那名蒙面黑衣人,也是知道她來西京,還在暗中保護她,卻又不與她聯系,這又是什麼人?”蘇淺淺還是想不明白。
“對了,何氏可將那東西交給你了?”蘇淺淺想起那件被眾多人關心的東西。
“我答應給她的兒子出診金治病,她便將那東西交給了我。”秦含璋神色嚴肅起來,從懷裡拿出一個陳舊褪色的褐色土布袋,布袋看上去方方正正,袋口用麻繩收緊。
秦含璋開啟麻繩拿出一個木盒,掀開木盒取出兩樣東西,遞給秦太夫人。
一件是一塊銅制腰牌,另一件是加急通關文牒。
秦太夫人看著兩樣熟悉的東西,手有些顫抖。
“這是周堂的腰牌,可又不是他的。”秦含璋沉聲說道。
“什麼意思?”二老爺忍不住問道,當年他和三老爺被調往祁州剿匪,才沒有趕往北疆,沒想到大哥和兩個侄子就出了事。
“這腰牌的身份,並非周堂的,以他的職位不配做這麼重要的傳令使。”秦太夫人語氣低沉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