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蘇淺淺心裡一驚。
能聽見蘇淺淺心聲的人手都是一頓。
太子正代表皇帝講敬酒詞,忽然停滯了一下才繼續說下去。
蘇淺淺急忙調出面板,只見驗毒符顯示:非急性致命性毒藥,等級高階,服用後漸漸口不能言,按體質兩至三月消瘦枯竭而亡。
趕緊迅速查驗了秦家其他人的酒,都沒有問題,只有她這一杯有毒,她想起陸芷晴,會不會她那杯也有問題?
【原來別人的都沒毒,只有我和陸芷晴兩人被叫出去,現在如果我們兩個都中毒,將來還是能推到皇後娘娘身上,這是步步緊跟啊!】
蘇淺淺無法查證陸芷晴的酒是否也有毒,心裡有點著急。
這時蕭夫人卻伸手不經意撞了一下陸芷晴,那杯酒灑了一多半,陸芷晴嚇得趕緊用袖子擋住:君前失儀可是要受罰的。
蕭夫人不露聲色把陸芷晴酒杯換到她手裡。
【萬幸萬幸!蕭夫人真是一個有福氣的,出差錯都出得這麼恰到好處!】
蘇淺淺放下心,沒發覺旁邊的朱敏,手已經抖得拿不住杯子了。
剩下的操作就很容易,蘇淺淺用袖子擋住裝做喝酒,實際上全倒在袖子裡面小袋子中:這個毒酒得帶回去查,看看從哪來的。
給他們這一桌倒酒的宮女見蘇淺淺喝了,這才緩緩退出去。
皇後在座上依舊帶著得體的微笑,在所有人恭送的聲音裡,與皇帝攜手走出慶安殿,經過蘇淺淺面前時,側頭看了她一眼,微微點一點頭。
眾人有序地離開大殿出宮,各自懷著心思回府。
馬車上蘇淺淺拿出那小袋子毒酒,交給秦含璋:
“妾身自幼隨母親識草藥讀醫書,也學了一些識毒的法子,方才我的酒裡有毒,這是一種慢性毒藥,服用後很快口不能言,兩三月可致人死命,還望侯爺查一查這毒藥從何處而來,去往何處。”
秦含璋接過那小羊皮袋看了一會兒,抬頭問蘇淺淺:“知道有毒,為何不怕,亦不明言?”
“我怎麼不怕,我怕呀,只是既然怕就要努力擺脫困境,不是尖叫就能解決的。
至於不明言,是不想打草驚蛇,而且這毒哪是誰都能認得的,若是被說成誣陷帝王,我有幾個腦袋夠砍的,還得連累了侯府。”
蘇淺淺不急不慌地解釋。
“你果然與從前不同,那一次落水你若如此鎮定,也不至於被水嗆到暈過去,其實那湖邊很淺,站起來水才剛剛過胸……”
秦含璋說到這裡目光不經意掃了一眼蘇淺淺的前胸,立刻耳根發燒,不再說下去了。
蘇淺淺:你就直接說我是被嚇昏的也沒什麼!
待回到府中,秦太夫人讓蘇淺淺回去換衣服好好歇著,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吩咐貼身的嬤嬤給蘇淺淺送過去姜湯,讓她喝了驅寒好好睡一覺。
蘇淺淺這邊喝了姜湯安穩地睡覺去了,卻不知道有兩個地方因為她,已經炸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