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的寶寶音快笑岔氣了。
【哈哈哈,雙生子是這個典故,一人一個,哈哈哈……難怪她娘跟她說那些話,不防備著她怕不是早就去禍害少年人……】
蘇淺淺也笑不活了。
秦玉卓:原來周靖楠竟是這樣的小人……
一頓飯蘇淺淺和秦家人吃得歡樂無比,孟氏甚至一時忘卻了三老爺的事。
直到秦含瑾站在她面前,想讓她幫著打聽西京哪家有姓“司”的姑娘尚未成親,那姑娘被喚做“阿顏”。
“除了莊四小姐,我並不知道什麼‘阿顏’姑娘,這件事你去找別人,不要來找我,以後你是否娶妻為娘也不管了。”
孟氏冷笑一聲撇下秦含瑾就走,秦含瑾小聲嘟囔:“怎麼總是提起那個莊四小姐,簡直陰魂不散……”
第二日送節禮的便沒有幾家,都是姻親之間走動,丞相府卻早早送上了一份厚禮。
還有一份是丞相夫人指明給蘇淺淺的,裡面附了一封短箋,感謝蘇淺淺送的藥,她的身子已經大好了,改日她還要登門道謝。
這是一個好訊息,蘇淺淺必須抓住丞相府裡有話語權的人,最好把握的只有蕭氏:善良守信,又是薛丞相不忍違拗的人。
但是原劇情她身子不好經受不起兩個女兒的爭鬥,終究落得含恨而終,所以給她治病同時完成了兩個目的:把控局面,改變走向。
晚間秦含璋回府時,帶回來一個訊息,萱娘在牢中懸梁自盡了,屍首送到義莊草草掩埋。
“亂葬崗新墳起了數處,無法得知真偽,不過我已經讓人去查過,萱娘本是雲州群芳苑養的瘦馬,唯一一個二嫁豪門的妾。”
秦含璋沉聲說道,證實了系統說的無誤。
“這樣的人委身於三叔毫無道理,若是想攀附嫁進侯府,以她的心氣不會選三叔。”
劉氏這話說得殺人誅心。
“那個張勇來得可真是時候,平日裡百姓遇見歹徒,可不曾聽說他趕得及時,為何我們武寧侯府兩次出事,他都是毫無差池地出現?”
蘇淺淺把視線引到張勇身上。
“不錯,上次含瑾出事我便讓人去查,這張勇雖說是在巡城司辦差,卻結交三教九流,為人貪財好色心狠手辣,若有人對他許以重利,自然甘受驅使。”
秦含璋一向做多說少,早就暗中追查,只是張勇背後結交錯綜複雜,除了韶華夫人,不知還有什麼人動了手腳。
“一個巡城司司丞,斷然不敢和武寧侯府叫板,就算為利所趨,也必然有勢可倚。
區區韶華夫人,與武寧侯府素無瓜葛,當不得成為倚仗,凡事有因才有果,就要看這因出自何處了。”
秦太夫人沉吟片刻說道。
“祖母說得不錯,是時候見一見這韶華夫人,探一探她背後的底了。”
蘇淺淺毫無心機地附和,小鹿眼微微眯起,人畜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