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圍了一群少年看,那姑娘也不介意,擦了汗便和同行的姑娘一起告辭離開,後來五公子便每天那個時辰去校場練槍,若是那姑娘不來,五公子都沒心思操練。
可是前日等到很晚那姑娘都沒來,悄悄打聽,聽說那姑娘姓‘司’,同她一起來的姑娘有時也喚她阿顏,因為被心儀的男子拒了親事,沒心情出來練刀了。
所以這兩日五公子每天早早去校場,遲遲回來,可是再沒看到那姑娘,現在魂都快丟光了。】
系統把喪心病狂發揚光大,也不管五公子飯都吃不進去了:心裡裝著姑娘,堵在那裡哪有地方放米?
秦老夫人瞄了一眼孟氏,又看看秦含瑾,斂眉垂眸用飯。
飯後喝茶,孟氏向秦太夫人說道:“前兩日媳婦已經向莊二夫人說清楚,莫要耽誤了人家莊四姑娘,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幹,免得硬湊出一對怨偶,生出薄倖的事來。”
秦含瑾不由蹙眉臉紅,母親這話分明是在罵他可能和他爹一樣,不過想想以後再沒有什麼莊四姑娘閑四小姐的來逼他,心裡也是一陣暢快。
秦太夫人點頭,自已兒子做出蠢事,難怪性格爽朗的媳婦都生出怨懟,以後他們之間如何,也是全憑天意了。
“中秋就要到了,明日給各家的節禮也該送出去了,今年不同往年,秦家男兒出征的都回府,這幾年裡無論武寧侯府如何都不曾疏遠的,就由含瑾和含玥親自送到府中,不可怠慢。”
秦老夫人又囑咐一句。
兩個孫兒趕忙領命。
“節禮都已備下,與咱們府上常走動的除了姻親,便是周國公府和晉陽侯府,其他的卻沒有了。”
蘇淺淺按照原主記憶準備了節禮,那時就算是姻親,也有蘇太傅府這樣不常走動的,何況不是姻親,武寧侯府雖不是敗落,卻已危如累卵,誰願意冒受連累的風險。
“無妨,這一場變故如同篩籮,去偽存真不是壞事。”秦太夫人倒是想得明白。
“不過只怕今年的節禮咱們府上要收不少,還禮也要好生備著呢。”杜氏自嘲一笑,這便是人情冷暖了。
“是,媳婦知道,不過母親,媳婦倒是覺得,這禮有的可回,有的卻不可回。”蘇淺淺眨眨眼看著杜氏,秦含璋只挑唇一笑低頭喝茶。
杜氏也想明白了:想要攀附的藉此機會出去宣揚,對武寧侯府不是好事。
第二日果然熱鬧,送節禮的車都要把通往侯府的路堵上了,幸虧蘇淺淺有準備,按照送的禮一份份讓管家或是回禮,或是拒收。
蘇淺淺也給太傅府和蘇莘莘送了節禮,對太傅府是先禮後兵,對蘇莘莘就是另眼相待,全然沒把煊國公府放在眼裡。
這樣的無禮傳出去,倒是比有禮更讓掌權的人放心。
快到午時,秦含玥和秦含瑾兄弟才回府,還帶回了兩個人,正是晉陽侯府的兩兄弟:周靖槐和周靖楠。
他們二人一起來還禮,還同秦太夫人說,就是特意等到午膳時間,好趁機在侯府留飯。
秦含璋挑眉斜了一眼周靖槐:“莫非你們晉陽侯府落魄得養不起兩位公子?那不如改姓秦,我們倒不缺一碗米。”
蘇淺淺有些驚訝,原來秦含璋也是會開玩笑的,只是很多時候他都隱藏起自已的情緒。
“這個可以改,送與你們了。”
周靖槐把弟弟推出來,笑看一眼秦玉卓。
【有瓜吃!】系統的聲音很及時,秦家人的耳朵都支稜起來,包括秦玉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