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最後一塊木牌掉落桶中,三塊木牌之差。二十七號“唰”一下站了起來,激動的滿臉通紅,手舞足蹈。
“讓我們恭喜二十七號,複活成功!”王掌櫃振臂高呼。
臺下又恢複了喧鬧。
人群中的王寧還在大聲道:“借過,借過。”一見縫隙就趁機往前挪幾步。
少爺我氣宇軒昂,耀眼奪目,前面那三個維持秩序的王記酒樓夥計是瞎了嗎!
發冠被撞歪,衣服被卡住,王寧拼了老命才擠到前排。
最後還是站在一旁的好安發現了他,把他從人群裡撈了出來。
“你是從府城逃難回來的嗎?”好安看著頭發鬆散、衣冠不整的王寧露出嫌棄的表情。
“有水嗎?”
剛剛喊得太大聲,嗓子有點癢。
“那。”好安指了指觀眾區的側邊,王秀和陳衛推著一個小推車在賣東西。
白水,一文錢一碗。
奶茶,十文錢一碗。
……
“我請你。”好安難得大方一回,塞給王寧一文錢。
請客還要自己去買,王寧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
一文錢,像是打發路邊的乞丐。
要是別人給,他肯定當場掛臉。但好安這個大摳搜給就不一樣了。
這一文,代表好安對他們友誼的認可,是象徵!
這一文值得……
趕緊花掉。
一口悶完,嗓子裡的癢意逐漸消退,王寧這才有心思搞清一些比賽規則。
他很快就抓住這場比賽最特別的點——零食小禮包。
“三文錢就買你一個自制的小木牌?”
小木牌粗製濫造,王寧不相信能賣的出去,可看見成桶成桶的木牌時,不得不相信。
“還送了瓜子。不,三文錢買瓜子送木牌。”王掌櫃插話道。
這就顯得很合法。
忽然,鑼鼓一響,臺上陷入安靜,圍觀的人也不再說話,四周只有漏壺的嘀嗒聲。
王寧:“?”
“比賽開始了。”好安拉著王寧去了一個視角最佳位。
比賽時間很短,三分鐘左右。選手們退場後,作品還擺在臺子上,等評委們打分。
王寧佔據地利人和,將選手們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拉花和幾十年前就行的茶百戲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