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草草,你這是幹嘛?你自己進去就行了,帶著我進去趟這趟渾水算什麼事情!”甄偽釀被夏草草提著脖子帶著哭腔的反抗著。
黃半仙也隨後開口道,“夏草草,你自己進去就行了,別連累我們啊!”
夏草草停下了腳步,金紅『色』雙眸在甄偽釀和黃半仙的面前環顧一圈道,“你們真的不要跟我進去?”
甄偽釀和黃半仙對望了一眼,隨後兩個人諾諾的同時開口道,“有什麼好事嗎?”
夏草草看了他們兩個一眼,莞爾一笑道,“讓你們見到小金蛇,又或者讓你們帶走小金蛇算是好事嗎?”
“好事!天大的好事!”甄偽釀激動的大喊著,之前淚眼汪汪的樣子完全沒有了。
黃半仙心裡也高興,但可沒有像甄偽釀一樣不矜持,半響之後開口道,“真像你說的還真是好事,希望你守信用。”
“呵呵。”夏草草冷笑著,“想讓我守信用那得看你們的表現了,表現好了什麼都有,表現不好可是什麼都沒有的!我不好,你們也別想好!”
黃半仙和甄偽釀早就想到夏草草會這麼說,兩個人在地達成默契同時開口說著,“你要我們做什麼?”
夏草草滿意的點著頭道,“一會進去,你們兩個只要順著我的意思來就好了。”
“只是這樣嗎?”甄偽釀不相信的口吻問著。
黃半仙沒有開口,目光一直在夏草草的身上看來看去,在確定她誰的話真假。
“那你們還怎樣?說說看,我很想聽聽!”夏草草勾起唇玩味的說著。
“我們才不找虐呢!”甄偽釀哼著鼻子說著,隨後又喃喃道,“你下手又黑又狠,我們才不要呢!”
夏草草無所謂的慫著肩,一副你們知道就好,要不然她可不會手下留情!
“走吧,一切都以我為中心!”夏草草依舊提著甄偽釀的脖領向著裡面走去。
甄偽釀不情願的反抗道,“夏草草,我自己能進去,你這樣提著我算什麼事情?你快放開我!”
夏草草金紅『色』雙眸一閃怒氣道,“不是告訴你聽我的嗎?現在繼續給我哭!”
“我哭不出來!”甄偽釀哽著脖子說著。
“不是初吻丟了嗎?趕緊哭吧!”夏草草提醒的說著。
“我剛才都為初吻哭了,不會在哭了,好哭不哭第二遍!”甄偽釀振振有詞的說著。
“呵。”夏草草還是第一次聽說這話,這甄偽釀還真是有才啊!既然這個不行,她在換一個說就好了,笑著開口道,“如果讓你的女神知道你的初吻給別人了,你說會怎樣?又或者,你以後在也見不到你的女神了呢?”
甄偽釀對於夏草草前面說的沒有感覺,這後面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他以後見不到女神了?難道女神出了什麼意外了嗎?越想越慌,急的眼角的淚水啪啦啪啦的往下掉,聲音哏咽道,“夏草草,你什麼意思?女神怎麼了?”
夏草草一臉心痛的開口道,“你能想到的怎麼了,你的女神就怎麼了!”
甄偽釀聽到夏草草話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著,隨後嗷嗷的大哭著,一邊哭著一邊喊著某個女人的名字。
夏草草看在甄偽釀哭的那叫一個慘啊!看起來並不像裝的,甄偽釀現在的樣子正是她想要的,滿意的點著頭提著甄偽釀向著前面的房子走去,至於甄偽釀的某個女神,她也沒有說什麼,並不算什麼有大錯吧,就算是有也不是她啊,全都是甄偽釀的錯呢!
黃半仙不知道夏草草葫蘆裡面賣著什麼『藥』,兢兢戰戰的跟著夏草草腳步向前走著,他現在只希望夏草草不要把他們賣的太慘就好了!
夏草草提著甄偽釀剛走到破舊的房子前,就被人攔了下來,來者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臉的妖道模樣,夏草草很是反感著。
“你們誰啊?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長眼睛了嗎?”三十多歲的女人抱著胳膊囂張的說著。
甄偽釀哽著脖子憤然的準備開口反駁,夏草草伸出手堵住了他的嘴巴,看了一眼目中無人的女人道,“你一個瞎子怎麼知道我們沒長眼睛呢?”
“你罵誰是瞎子呢?”囂張的女人叫囂的問著。
夏草草勾起唇冷笑著,“誰問就罵誰了!”
“你!”女人氣的滿臉黑『色』,半響之後抬起頭道,“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敢上這裡來鬧事,不想在冥陽鎮呆下去了是不是,嗯?”
夏草草勾起唇笑著開口道,“這不就是新鎮長住的地方嗎?怎麼,我們來看望新鎮長不行嗎?”
“當然不行了,新鎮長豈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想見鎮長回家等著去,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在讓你們見也不是不可以的!”囂張的女人一臉得意的說著。
“你這不是見人下菜碟嗎?”黃半仙哼著鼻子開口說著。
“喂,窮酸老頭,以你這副模樣還真是不能見新鎮長,你要是把新來的鎮長嚇個好歹,想必整個冥陽鎮的老百姓都不會饒恕你吧!”女人歪著眼睛嫌棄著黃半仙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