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憂停到一處隱蔽之處等待著夏草草到來,“鬼母你看,這就是你為何每次來冥界先是來鬼界的源頭,真的是有人在搞鬼?”
夏草草看在白憂一臉正經的樣子嗤笑道,“別以為叫了一聲鬼母我就不會欺負你,該欺負的我照樣,我可是沒有忘記我母夜叉和母大蟲的稱呼啊!”
白憂聽到夏草草的話嘴角抽搐著,就知道夏草草是一個愛記仇的女人,他只是一時最快沒想到惹出這麼多的事端來,看來以後他在夏草草那不會有什麼好果子了!想到了什麼,嚀喃道,“又不是我給你起的名,也不只是我說的,他們也說了你怎麼不去找他們反而來找我?看我好欺負是不是?”
夏草草眯著金紅色雙眸嘴角笑著,笑聲比之前還要陰森,好啊,都在背後給她起稱呼是吧?呵呵,要不是白憂無心的說出,想必她都會蒙在骨子裡!都以為她最近安靜了所以想造反是吧?好啊,她就拿他們幾個開練,一定將他們賤嘴巴付出代價的!
“夏草草,你想幹嘛?”白憂顫抖著音問著。
夏草草眯著笑看著白憂道,“不想幹嘛,有時間想跟你們好好聊聊。”
“我們不想跟你聊!”白憂快速的反應過來當然知道夏草草說的是什麼,說是聊,還不如說夏草草要發威呢。
“這可由不得你們!”夏草草冷笑的說著,金紅色目光看向了前方道,“你是說,他們兩個搞的鬼?”
“他們兩個當然不敢,是他們背後的…”白憂話點到這不在繼續的說小去,搖著手中的摺扇,如一隻狡詐的狐狸看著她笑著。
“走吧,在這猜測有什麼意思,去問問就知道了。”夏草草白了白憂一眼向著前方走去。
白憂翻著白眼瞪了夏草草一眼,他還不知道去問問?要不是給她解釋,他早就上前去了,又何必跟她大眼瞪小眼!悶哼一聲跟上前去,他剛剛走上前去,也沒有聽到夏草草說什麼,就聽到兩個求饒的聲音響了起來,“鬼母饒命啊!”
白憂站在一邊搖著摺扇輕笑起來,還說自己不是母夜叉,看看如今給他們兩個樣子就是母夜叉啊!
“少在心裡排擠我,想說就大聲的說出來,要不然我就把你打成一個黃花的大姑娘不可!”夏草草蹭的扭過頭看向了白憂陰笑的說著。
“夏草草,你夠狠!”白憂收起摺扇臉都氣黑了。
夏草草挑著眉壞笑著,陰著臉來到孟婆的面前道,“你們兩個談情說愛我不管,我只想知道是誰讓你們在這捉弄我的?或者不想讓我來冥界的?”
“鬼後…不管孟婆的事情,都是奴才…”面前的鬼男人還沒有說完話就被夏草草用鞋堵住了嘴巴。
而且這鞋還是鬼男人最心愛的孟婆的鞋子!
“就你這張花樣小嘴就能糊弄墨爵還可以,糊弄我,你在來幾百年都不行!”夏草草伸出手揪著鬼男人金紅色目光冷凝的說著。
“唔唔…”鬼男人還想說什麼,夏草草沒給他機會,一拳將他打暈了去過去。
“說是誰指使他的?”夏草草金紅色目光盯著孟婆的問道。
“鬼母,奴僕…不知道。”鬼母跪在地上顫抖著。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嗯?”夏草草貼近孟婆的臉頰問著,強大的氣場讓孟婆嚇的向後逃去。
孟婆顫抖著趴在地上,不敢抬起頭看向夏草草,她是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的,這兩邊她都是得罪不起的,如今之計她只有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了,只是,鬼後不會輕易罷休的。
夏草草什麼沒有說任由孟婆爬著,早在孟婆低下頭想事情的時候已經看透她所想的,萬萬都沒有想到會是…她?不用想都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居然還想整她是吧?好呀,她這就自動送上門去!
“小白白,他們兩個苦命鴛鴦就交給你,帶上他們兩個隨我走一趟吧!”夏草草爽朗的大笑的說著。
“別那麼噁心,我又不是狗,什麼小白白?”白憂咬牙啟齒的吼著。
“不叫小白白,那叫小白姑娘吧,這個稱呼更適合你啊!”夏草草笑眯眯的說著。
“你!”白憂氣的說不出話來。
夏草草看到白憂一臉窘迫的樣子,沒有在繼續的在逗白憂,而是看向了孟婆道,“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那個地方孟婆你可能從來都沒有去過,如今有機會了我帶你去看看啊,也沒有你白跟他一場啊!”說完之後指著地上昏迷的男鬼人毛骨悚然的笑著。
孟婆聽到夏草草的話,頓時害怕的跪在地上磕著頭求饒道,“鬼後,奴僕錯了,奴僕這就說,請鬼後饒了奴僕鬼命吧!”
“晚了。”夏草草一字一句的說著,說完之後扭頭向著前方走去。
這次冥界之行她就要把那些歪風邪氣全都整治一翻,既然墨爵不好下手那就由她來,這第一個開刀的就是給她下絆子的,這次她可不會輕易的放過她這個臭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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