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父的話一說完,夏草草第一時間看向了身旁的墨爵,金紅色雙眸一副正合你意的表情看著墨爵說著。
墨爵無奈的慫著肩,一副他也是無辜的,宮父說的跟他無關,可別冤枉他了。
夏草草看著墨爵名義上是讓她出院,其實一點都不希望她出院,他巴不得他住上醫院一陣子呢,這一點墨爵倒是跟自家老爸一條戰線了,自家的男人不讓她出院自然是關心她的身體,而自家老爸也是出於關心她的身體,她只是佔了少部分,更多的應該是不想離開某人吧。
夏草草正準備看向自家老爸確定自己猜測,還沒有抬頭看,耳邊就傳來男人的此刻尖叫聲,震得夏草草耳朵生疼疼的。
“馬上出院!”宮宸東高聲倍刺耳尖叫聲響起。
夏草草捂著耳朵看著一臉憤然的宮宸東,金紅色目光看向了宮宸東的蔡金金道,“沒吃藥趕緊吃藥,別讓他到處亂吼吼。”
蔡金金一臉窘迫著,拉著宮宸東的衣服不讓他說,這衣服都被她拽變形了宮宸東還是沒完沒了的大喊著,沒有辦法之下,蔡金金伸出手捂著了宮宸東的嘴巴,這一捂宮宸東是不叫了,本以為會安生一會,沒想到下一刻又發生了變化來。
“啊!”蔡金金大叫著出聲,將手收了回來,眼眶紅紅道,“宮宮,你幹嘛要咬我,說你屬狗的還真是對的!”
宮宸東被蔡金金這話一噎,臉色頓時的紅了起來,不滿道,“屬狗又怎麼了,沒有看到我是一隻帥氣的狗嗎?”傲嬌的說完之後仰起頭,發現眾人的視線都看在他的身上,想到了剛才說的,懊惱道,“我說是屬相,不是狗,也不對!總之我不是狗!”
夏草草也被宮宸東的模樣逗笑了,自家的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啊,還別說,有的時候還是蠻可愛的嘛!
宮宸東和夏小花也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本想忍著的,怎奈還是沒有忍受的住啊!
“你們!”宮宸東看著最親近的人,最愛的人笑話他,頓時臉上變得不好了起來,吭哧了半天目光來到夏草草身上道,“親妹子,你還有心在笑話我?你知不知道,我們馬山就沒有老爸了,我們將失去唯一的親人了!”
夏草草挑眉道,“你是在詛咒老爸老去?”
“沒有!”宮宸東搖晃著頭,“我怎麼會詛咒老爸死呢?我說的是別的意思!”他說完之後看向了自家老爸,看著老爸黑了一張臉看著他不由的害怕起來,身體顫抖著不敢看向宮傾哲。
“別的什麼意思啊?”夏草草追問著。
宮宸東聽到夏草草詫異的抬起頭,俊顏帶著委屈道,“親妹子你那麼聰明一定知道是什麼事情,我不說你也知道的,你就別在裝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夏草草一臉認真的說著,扭過頭看著一旁的墨爵道,“老公,你知道嗎?”
“老婆不知道,老公也不知道。”墨爵覆在夏草草的唇甜蜜的一吻,寵溺的說著。
“你這是鬼,你…”宮宸東的話還沒有說完,身體向前移去,還在詫異的時候,耳朵已經被人揪住,然後嘴巴上就傳來的痛意。
“啊!疼啊,親妹子快鬆手,我的嘴要被扎壞了!”宮宸東淚眼摩挲的求饒著。
蔡金金馬上前去對著夏草草哀求道,“草草,放過宮宮,宮宮只是一時口誤,下次不會在說了,你看宮宮的嘴都要被扎破了。”
“我要把他的嘴巴扎爛,看他嘴巴還亂說話不。”夏草草揚起手中的銀針又是一下扎到了宮宸東的嘴上。
“哎呦喂!好疼啊!”宮宸東呲牙咧嘴叫著。
“能叫還是不疼,看樣子很喜歡,在來一針!”夏草草說完之後抬起手繼續向著宮宸東扎著。
這一針還沒有下去,宮傾哲的聲音響了起來,“草草寶貝,別紮了,你哥哥受不了你手裡的銀針的,扎一兩下就可以了。”
夏草草不同意自家老爸的話,笑的甜甜道,“老爸,沒聽到哥哥叫的很喜歡嗎,我也是在滿足他要求,在則了,就憑著剛才哥哥詛咒老爸,我也要替老爸修理一番哥哥,扎哥哥幾下也不為過吧?”
宮傾哲聽到夏草草話一頓,好像自家寶貝女兒說的也有道理,明明知道自家的寶貝女兒不是因為他才扎的宮兒,他也是借了墨爵這個女婿的光的,沒有在多說什麼,他還是很知趣的。
宮宸東親眼看著自家老爸不救他了,驚恐的看著自家親妹子手裡的針在次扎到他的嘴上,一想到嘴上的疼痛身體不受控制的向著夏草草襲去,伸出手抱著了夏草草的腰身死活都不鬆手,哀嚎的大哭了起來。
夏草草被這一幕驚到了沒想到宮宸東會來這麼一招,而一旁的墨爵早就忍耐不下去了,揚起手準備將宮宸東一掌拍飛,又怕傷到自家的小女人,在則,宮宸東在怎麼說都是自家小女人的親人,墨爵也怕出手重了傷了他,紫色血瞳帶著狠意伸出手揪著宮宸東的脖領道,一字一頓道,“松、開、她!”
宮宸東搖晃著頭,更加的抱緊了夏草草道,“我抱自家的親妹子沒有錯,我才不鬆開她,鬆開她,她又該用銀針扎我,而你也會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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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爵咬緊銀牙道,“鬆開她!”
宮宸東感覺到脖頸後面一陣涼風,死亡邊緣在靠近,下一刻想都不想在次哀嚎了起來,一邊哭著一邊道,“親妹子,難道你也不向著我了嗎?我從小就沒有媽媽,老爸又對我不好,好不容易有你這個親妹子在,你也不對我好,你說我可不可憐啊!”說完之後提起了頭,偷偷的看了墨爵一眼鬆開了夏草草腰身,他是真怕墨爵這隻鬼吃了他的。
墨爵一看到宮宸東鬆開了夏草草趕緊將她擁入懷裡,低下頭看著她肚子上的傷口,擔憂的問道,“扯到傷口沒有?”
“扯到傷口不是正不是順你的心嗎!”夏草草眨著金紅色雙眸俏皮的說著。
“你這個小白眼狼!這麼說就不怕我生氣嗎?”墨爵捏著夏草草的鼻尖輕笑的問著。
“那你生氣給我看看唄!”夏草草樂悠悠的說著。
“小壞蛋!”墨爵覆在夏草草唇上吻了上去,不顧他們幾個在場,深情索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