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草草扭頭聽著後面的叫聲,整張俏臉爆冷起來。
她伸出手拉過穩坐在沙發上吃水果的君臨夜起來,覆在他的耳邊嘀咕一句,只見君臨夜怒哼一聲,幾個閃身,揪住了正要展開攻勢的鬼魅坐到了沙發上,一隻腳橫在了桌子上擋住正要起身的鬼魅,隨後繼續吃著盤中的水果。
“待著別動!”君臨夜吃著盤中的水果大口吃著,彷彿下一刻就要吃掉鬼魅一樣。
鬼魅一臉憋屈著,好歹他也是一城之主,要不是夏草草收了他的鬼靈珠,他至於這樣的受他們的欺負嘛!越想越憋屈不甘心的坐下來,紅色雙眸狠狠的瞪著前方剛從樓上下來的一男一女。
上官曉曉隨後也尾隨其後的坐在了鬼魅的身旁,順著他的方向看去,不理解鬼魅為何看著宮宸東和蔡金金會有憤怒的目光,她們好像沒有惹到鬼魅吧!更確切的是鬼魅看宮宸東的目光,這種目光就像當初看葉南秋的目光一樣,鬼魅不會把宮宸東當作她暗戀的人吧!想起草草的話,對於鬼魅的異常並不驚訝了。
這邊宮宸東和蔡金金剛剛從樓上下來,對於鬼魅的舉動很是詫異,愣了半響之後向著夏草草和墨爵走去,蔡金金沒有說話,倒是宮宸東笑的魅惑無雙說著,“親妹子,你交給我們的任務完美的完成。”說完之後還用桃花眼看著前方示意著。
“收起你那抽筋的笑,沒事趕緊找個地方待著去,免得一會被炮轟都不知道!”夏草草看著宮宸東賤兮兮的笑渾身不舒服,本來是想讓金金去辦的,倒是沒想宮宸東也加入了其中。
“親妹子,誰要炮轟我啊?”宮宸東一臉不接著,他剛剛送爺爺奶奶回到房間,順道幫助自己的女人一把,剛剛回到客廳並沒有惹到誰啊?在說了,這裡是宮家,他是宮家的少爺,敢問誰敢炮轟他,簡直不要命了!
“自己想去。”夏草草沒好氣的接話。
蔡金金拉著一頭霧水的宮宸東向著沙發上,好不好的正坐在了君臨夜的身旁,只見鬼魅更是坐立不安了,上官曉曉忙上前拉著不讓他亂來。
宮宸東靠近君臨夜坐了下來,熱情打著招呼,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拿著君臨夜手裡的水果吃著,只是吃了一口在君臨夜的琉璃般的雙眸瞪著尷尬的收起手來,未勉尷尬向著君臨夜右側的鬼魅和上官曉曉打著招呼,鬼魅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的瞪著,倒是上官曉曉禮貌的點著頭,對於宮宸東她是知道的,是草草的同父異母的大哥,衝著夏草草的關係她都應該打著招呼而不是不理不睬,只是笑了一下,更是惹到一旁醋包的鬼魅炸毛的跳起,要不是君臨夜在中間橫著,鬼魅說不定早就撲倒宮宸東的身上狠狠的揍了一翻。
宮宸東對於鬼魅的呲牙咧嘴的模樣先是一愣,隨後看了上官曉曉一眼,算是知道了鬼魅為何這般的生氣,他不就是看了鬼魅的女人一眼嗎?瞧瞧這吃醋的模樣,他也是有女人的好不好啊!
“哥們放心,你的女人不是我的菜,我的女人比你的女人好上幾十倍都不止呢!”宮宸東伸出胳膊將蔡金金擁入懷裡覆在她的臉上大啵了一個笑呵呵的說著。
上官曉曉聽到宮宸東的話有些不樂意了,她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家世也不差,她哪裡比不上蔡金金了!她真的很想問問宮宸東是不是眼睛長後腦勺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的貶低她不可!礙於鬼魅在身邊她將心中的不滿收回,她真要開口問,以鬼魅這醋性一定會沒完沒了的,到時候她想補救都不可能了!
鬼魅看著上官曉曉臉上滿滿都是隱忍,紅色雙眸更是帶著兇意看向了宮宸東,官官一定是喜歡他所以才處處隱忍著,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了一切,念著君臨夜琉璃般的雙眸盯著他,迫於壓力之下選擇了隱忍,這個宮宸東他記住了,今日過後一定不會放了他!
上官曉曉拉著鬼魅,看著他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沙發右側宮宸東和蔡金金捏捏歪歪的樣子,關心的問道,“魅魅,你沒事吧?”
鬼魅立刻調整情緒,扯了個還算好看的笑容。
上官曉曉看著鬼魅強打著笑容就知道他還在之前的事情沒有走出來,親暱的摟著他的胳膊,腦袋依偎靠在她的肩上道,“我現在心裡誰也沒有,就只有你了,你會全心全意的愛我對嗎?”
鬼魅重重點著頭,紅色雙眸激動道,“會!我一定會全身心的愛你!我有多愛你,你不會不知道的!”
“你不說我哪知道啊?”上官曉曉嘟著唇說著。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有多麼的愛你,我願意……”鬼魅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上官曉曉堵住了嘴巴,笑的如偷腥的貓咪一樣道,“回去跟我說,別讓他們聽到,我只想一個人聽你對我的愛意!”
鬼魅受不了上官曉曉勾人的小眼神,此刻哪還記得對宮宸東的仇視,一個傾身將上官曉曉壓到,按在沙發上猛的親了起來,毫不在意沙發上三道身影注視,以及其他人的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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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魅真是發起春來可不管什麼地方,有沒有人啊!
夏草草額頭一臉黑線著,這鬼魅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好吧,只要他不到處的發瘋就好了,一切都隨他吧!夏草草收回視線,正準備著繼續看著葉南秋和心機婊母女倆的時候,腰間傳來了異樣的感覺,低下頭看到一雙白皙的雙手正在她的腰間如一隻行雲流水的魚兒一樣暢快的在她身上游著。
啪!
夏草草打掉了墨爵的大手,金色雙眸帶著警告的意思,這墨爵也真是的,明知道她現在是什麼狀況還亂想,就不能在忍忍嗎?
“老婆,我餓了!”墨爵覆在夏草草的耳邊嚀喃的說著。
“乖,在忍忍。”夏草草捧起墨爵的俊顏安慰的說著,眼看她就要生了,等生完麟兒之後,她有的是時間餵飽他,就不怕他餓著的。
“老婆,我可不可以親親你,摸摸你,其他的我不會做的!”墨爵覆在夏草草耳邊帶著請求說著。
“不可以!”夏草草決然的拒絕著,沒給墨爵在說話的權利,翹著腳,板正他的頭看向了前方正上演苦情戲的心機婊母女倆,薄唇勾起了笑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