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誰敢亂來!”宮傾哲陰著臉從後方走了出來,樣子兇狠無比。
於此同時,宮宸東一瘸一拐的臉上一左一右出現了五個手掌印子,嘴角還有沒有擦乾淨的血漬,一副被虐的樣子慘兮兮的。
上官曉曉依偎在鬼魅的懷裡走了出來,跟在他們身後的是幾個僕人抬著一個沒有氣的人走了出來。
“靠,宮貝勒這隻小公羊被誰虐了?還真是慘啊!”李瞳月充滿好奇的上前,從下到上打量著宮宸東笑呵呵的說著。
“宮宮!”蔡金金眼角蓄滿了淚水心疼的叫著。
“何止被虐啊,在晚進去一步宮貝勒就跟他一樣了!”上官曉曉哼著鼻子說著,指向一旁的死人說著。
鬼魅在上官曉曉臉上偷了一個香道,“草草妹子,要不是你開口不讓我動這個老頭,他現在早就被我吃掉了。”
宮宸東捂著臉頰什麼也沒有說低著頭,眼裡蓄滿了淚水硬生生的忍住了。
夏草草望了一眼宮傾哲,都說虎毒不食子呢,他怎麼還可以下去手,就算被某個髒東西超控了那也有自控能力啊?更何況還是一隻不成氣候的小妖物呢。
上官曉曉看著夏草草眯著金色雙眸,對於夏草草的這個眼神她在熟悉不過了,伸出手打向了鬼魅的頭,“哪都有你,那是草草的自家事我們不用插手,免得你得不到好果子吃。”
鬼魅遲疑了一會,下一刻重重的點著頭,“一切都聽媳婦的,媳婦說啥就是啥。”
“臭不要臉的!”上官曉曉伸出粉拳打向了鬼魅,氣紅著臉一臉嬌羞著,“誰是你的媳婦啊!”
“遠在天邊,盡在眼前啊!”鬼魅一臉邪魅的說著。
在場的所有人看著鬼魅和上官曉曉在打情罵俏著,這都要打起來了,他們兩個還在膩膩歪歪著,簡直是奇葩中的奇葩啊!
蔡金金來到宮宸東面前,捧過他的臉聲音顫抖著道,“宮宮,還疼嗎?”
“不疼,這點小傷不算事,一會就好了。”宮宸東拉著蔡金金的手強顏歡笑著,“金金你先回蔡家去,等家裡的事情處理好了我在去找你。”
“不行,我不能讓你一個人承擔一切,我要陪你一起共同的應對!”蔡金金拉緊宮宸東的手堅定的語氣說著。
“金金!”宮宸東心疼的將蔡金金擁入懷裡,聲音哏咽道,“讓你受苦了。”
“只要跟你在一起,什麼苦我都能吃!”蔡金金臉上帶著幸福的笑意說著。
“好感人啊!”李瞳月擦掉感動的淚水,忍不住的稱讚著。
瑤傾也點著頭,她也很看好他們這對,本以為他們這對是除了李瞳月那對最容易在一起的呢,沒想到如今也磨難重重,除了草草那對最幸福之外,他們的這幾對還真是山路十八彎啊!
“嫂子沒看出來啊,你身邊還有這樣痴情的女人啊!”墨風妖孽的容顏伸向了夏草草的面前感嘆的說著。
“彆著急,我也給你找個痴情的,並不差於金金!”夏草草知道墨風是什麼意思,一個被情所傷的男鬼,要不就不找,一找一定要死心塌地愛著他的,這一點她從剛才的談話中就看出墨風的想法了。
“那是自然的好啊!”墨風雙手抱拳的咧開嘴笑著。
夏草草看了一眼墨風什麼也沒有說,扭頭將注意力放在了前方几個人身上,此刻心機婊母女正到處發著喋呢。
“老爺,你終於出來了,你在不出來人家都要被欺負死了!”妖媚的女人撲倒了宮傾哲的身上淚眼汪汪的說著,身上穿著的透視睡衣在慢慢的滑落。
夏草草看到這一幕,心裡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怎麼每次見到這對心機婊母女都讓她大跌眼鏡呢,上次也是穿著幾乎透明的睡衣被她吊在二樓上,這次她一出現也一樣跟沒有穿衣服一樣,真是好笑,宮家大家大業的怎麼連一套像樣的衣服都買不起嗎?真是很難理解啊!
“姬姬,誰欺負你了,我幫你做主!”宮傾哲不顧眾人的在場捏著妖媚女人的胸前肆無忌憚著,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一臉黑線,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當然了就連被捏妖媚女人也為之一愣,濃濃的煙燻妝下的雙眸不可置信著,紅的滴血的唇張大嘴巴,自家的老爺可是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對待她,自從把她娶進門之後,兩個人名義上是夫妻,其實並沒有夫妻之實,不管她怎麼誘惑宮傾哲都不為所動,要不是他生了宮宸東和夏草草這對子女,她真以為他是不能人道呢,只是每次誘惑都不成功,最後沒有辦法她才偷偷的去外面找男人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也會找一些其他刺激性的遊戲玩,只是傷一下身體罷了,其他的並沒有損失,而且她發現慢慢的既然喜歡上那種遊戲,所以她現在也讓自己的女兒玩玩,尋求一下刺激。
夏草草金色雙眸也捕捉到了妖媚女人詫異的表情,按理說這種表情不應該出現在她的臉上,難道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這道是讓她產生了好奇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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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宸東對於自家的爸爸出現這一幕,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爸爸在家一向嚴謹從來都不做像如今這麼出格的事情,而且他還知道爸爸的秘密,要不然這麼多年來他也不會處處忍耐著小媽和繼妹,更是把繼妹比作親妹妹還要寵,感覺對不起她們才這樣做的,而這麼做的後果就是自己心愛的人遭受排擠,讓她一二再而三的忍受小媽和繼妹的算計,他今天已經向父親攤牌了,如諾爸爸真的不同意他和金金在一起,他就跟宮家脫離聯絡,帶著金金遠走私奔,去一個誰也找不到他們的地方生活!
“親妹子,爸爸有些不正常?”宮宸東拉著蔡金金走到夏草草面前驚慌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