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敬酒、招呼三界的賓客都是由墨爵一人開始的,打從她一進入冥界大門的時候墨爵手裡多出了一份紅色的喜帕蓋在了她的頭上,語氣霸道的不讓外人看到她的美好,所以拜堂的一路下來她頭上都蓋子喜帕,也只有他們掀開喜帕接吻的時候,她才能偷偷的瞄了在場的眾人一眼,也是這個時候發現了無憂和鬼魅的身影,要不然她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會來。
嬉嬉鬧鬧的拜堂儀式終於完美結束,迎來了洞房花燭。
夏草草坐在墨爵親手為他們設計的喜房軟榻上,喜帕下的她俏臉微紅,等待著墨爵掀開她頭上的紅色喜帕,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見墨爵回來,本來好好的心情沒有等待墨爵來而變得焦急起來,要不是身旁鬼僕在她面前守著,她早就掀開喜帕蹭的竄出去了,絕對不會乖乖的等待著,害的她擔心。
吱——
他們居住的房間房門被推開,夏草草本就懶散的身體坐直起來側頭聽著周圍的動靜,她能感覺到守著她的鬼僕已經消失不見,能讓鬼僕這麼忌憚的一定是墨爵了,在說了這是她和墨爵的新房,有幾個敢來闖的,除非顯得鬼命太長了,要不然沒有誰缺心眼來新房的。
夏草草俏臉比之前更紅了起來,白皙的雙手輕輕的縷順心跳聲,咬著紅唇懊惱著怎麼會那麼不爭氣的,她和墨爵又不是第一次見面,有什麼好激動矯情的,一會墨爵看到她這樣一定會笑話她的,想起一會尷尬的一面,俏臉更加的囧了起來,閉上金色雙眸秉住呼吸等待著墨爵的到來。
隨著腳步越來越近,她金色雙眸唰的睜開,鼻子和耳朵靈動的翹了一下,俏臉不在微紅而是陰霾,因為她從耳朵聽到來者不是一個,而是很多個,身體上的氣味也不是她熟悉的,並不是墨爵的,來者並不是墨爵看來另有其人了。
這幫蠢貨還真是膽子不小,竟敢頂風作案,想戲弄她,試試她的身上就直說,她奉陪到底,看最後跪在地上求饒!
夏草草左手護住肚子,右手向腰間的尋去,還好她沒有聽墨爵的把五彩神鞭和紅色笛子收起,而是跟平常一樣帶在腰間,果不其然真有不怕死的來找她麻煩了,一會就讓他們嚐嚐她手中的鞭子厲害嘍,好久沒有出手了,她的手還真是有些癢啊!
他們幾個腳步在她面前停下來,相互對望了一眼一直不肯出手,夏草草附耳聽去,這幾個傢伙在商量著什麼,猶豫他們交流談話聲音太快,她沒有聽清楚只能靜靜等待他們出擊,敵不動她不動,敵要動她必須狠狠的反擊,絕對不會輕易的饒了他們的!
其中一個伸出手向著她的喜帕襲來,夏草草只感覺面上一股涼意向她襲來,沒有遲疑右手的五彩神鞭向想接她喜帕的來者抽了過去。
啪!
只聽砰的一聲,襲擊他的是躲過了她手裡的五彩神鞭,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身體砰摔向了新房的桌子上,隨後桌子斷裂聲音和痛呼哀嚎聲響了起來。
是男人的聲音!別看他發的聲音在小,她還是聽到了,莫非面前的幾個都是男人,男人?會是誰這麼的無聊呢?在腦中想到了一翻,一個妖孽的身影出現,越想他越有可能,一定是鬼魅這個妖孽搞的把戲,她都還沒找他算賬呢,他倒先找她來了,鬼魅這個小雜碎一會就扒了他的鬼皮不可!
而被夏草草唸叨的鬼魅此刻正在大殿之中被鬼僕一杯杯的灌著酒,他本想看了一眼夏草草之後就走的,怎麼被墨爵一聲吩咐之下,他身旁圍滿了鬼僕,這一杯接著一杯的灌著他還真有些吃不消呢,不過一會一想到有個嬌羞的小女人在鬼獄城等著他,他心情瞬間大好繼續任由鬼僕灌著,多喝幾杯更好,一會回去繼續跟倔女人恩愛去啊!
一旁的無憂搖著摺扇靜靜的喝著酒,對於鬼仆倒的酒沒有拒絕而是細細的品嚐,他知道墨爵這麼做的意義,怕他和鬼魅趁著墨爵大婚的日子在冥界鬧事,墨爵的這種小心思他早就知道,只不過墨爵的擔心是多餘的,冥界又沒有跟他們十二個城發生什麼不愉快,他們也沒什麼理由攻打冥界,對於冥界他們還是有所忌憚的,胳膊扭不過大腿這個道理他們還是知道的,防著他們真的是多餘的!
大殿的宴會廳正熱鬧的寒暄著,而本就等待墨爵回到新房的夏草草此刻也熱鬧無比著並不比前面的宴會廳差。
就在剛才他們幾個看到其中一個同伴吃虧,聯起手向著她頭上的喜帕襲去的時候,夏草草躲過他們的攻擊,從她快速移動到別處的時候喜帕飛起的一瞬間,看到他們幾個人,並且這群挑事的傢伙臉上居然蒙著面紗只露出眼睛來,這群人不是她認識的,要不然就是怕事情敗露認出來的,看起來他們幾個是事先準備好的,還真是有心計啊!
他們到底是什麼傢伙?演這出蒙面大盜是什麼意思?特麼,讓她有些抓狂了。
“你們幾個到底是誰?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嗎?誰給你們的膽子來的,嗯?”夏草草將頭上的喜帕掀開一半,威嚴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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