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父和鬼母能重歸於好最大的功臣就是夏草草,當然兩老對夏草草這個兒媳婦是相當的滿意,雖然沒有言語表明,但某些方面可是說明了一切。
這段時間二兩隔三差五的來打擾她,她真心的有些醉了!
翌日一大清早。
夏草草是被一雙紫色雙眸溫柔注視而醒來的,本以為是妖孽俊美的墨爵,沒想到是一個狐狸臉的鬼母美噠噠的眼神在看著她,那溫柔似水的勁,讓她在也沒有睡下去的衝動。
瑤傾見怪不怪的坐在一旁看著,嘴裡帶著笑意,自從夏草草從食雜店回來之後沉睡了三天三夜,就在她們以為夏草草重了什麼魔怔或者一睡不醒的時候,第三天晚上,長睡不醒的人睜開金色的雙眸第一句話是罵著某人的名字。
三個人閉口不問都知道是什麼事情,小心翼翼的照看著,心裡各自猜想著墨爵將夏草草吃掉的畫面,她們可以不說,但歪歪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夏草草找了一個時間將鬼母和鬼父的事情告訴了瑤傾,讓她心裡有個數,在見到鬼母的時候會來來點事,她和小九在一起的事情還是要徵求鬼父和鬼母的意見,把鬼母哄好了,鬼父那裡自然不差話下。
如果鬼父不聽話,就讓鬼母吹吹枕邊風,保準好使!
話面回來,夏草草嘴角抽搐的看著鬼母,伸出手捂著雙眼,下一刻哀嚎的大叫了起來。
瑤傾在一旁笑著道,“鬼母,草草害羞了,您老的魅力還真大啊!”
鬼母笑呵呵的看向瑤傾,“瑤丫頭說的不錯。”
“瑤傾也是實話實說,沒有半句謊言!”瑤傾放下手中的書一個大步來到夏草草的床鋪,坐在鬼母的旁邊挑著好話說著。
夏草草拿開手看著面前兩尊樂呵呵的雕像,嘴角抽搐著,“你們婆媳間聯絡感情去一邊去,別打擾我的睡眠,一大早就看到一張討人厭的狐狸臉,特麼不會被嚇到也會便秘的好不好?”
噗嗤!
瑤傾和鬼母同時笑出了聲,彷彿商量好一般,對她前後夾擊著。
“臭丫頭,你不是每天都能看到哀家這張美臉嗎?以前很喜歡的,現在怎麼了?”鬼母將狐狸頭靠近夏草草的臉嘿嘿壞笑說著。
美個屁,就算她不嫌棄她這張縱橫交錯的醜臉,她也有審美觀疲勞的時候,讓她靜靜可以不可啊?
“看膩了。”
鬼母嬌嗔瞪了一眼夏草草,扭過頭負氣的坐著。
瑤傾拍著胸自信滿滿道,“你這最近除了吃就是睡,可沒有看見你心情不好,便秘啊?”
“你丫的,不擠兌我能死啊!”夏草草翻著白眼說著。
瑤傾一臉嚴肅,糾結俏模樣,“不能死,能瘋啊!”
“瘋子!”
“神經病!”
夏草草對這鬼母和瑤傾罵著,自從那日以後,鬼母天天的來打擾她,另外每天早上都要喝瑤傾連起手來戲耍她一般,要不然她們兩個渾身不舒服。
鬼母抿著唇偷偷笑著,看向了懶洋洋的夏草草爪子一伸直接將她拎了起來。
呼!
夏草草瞬間打了一個激靈,望著外面呼呼颳著大風,而且不知道是誰沒有關好寢室的窗戶,一個響亮的噴嚏打向了鬼母的臉上。
瑤傾準備遞上紙巾,沒想到也沒有逃下噴嚏之難,臉上也佈滿了某女的口水。
“活該!”夏草草掙脫鬼母的爪子,樂呵呵的說著,跳下床鋪將寢室窗戶關好,轉過身看著一臉哀怨看著她的她們,轉移話題道,“李二丫和金金一大早去哪了?”
“還是老樣子,被上官老師叫走!”瑤傾擦掉臉上的口水,瞪了一眼夏草草說著。
連續幾個星期李二丫和蔡金金被上官瘋子叫走,每天午夜十二點過後才回來,兩個人整張臉煞白,如諾不是鼻息見有氣息,還以為是兩隻女鬼,神神秘秘的,讓人有些折磨不透。
夏草草無視鬼母受傷的模樣,直接坐到瑤傾的面前,拿出紙巾替她擦拭著臉頰,忍不住開口道,“瑤,你沒有發現她們兩個最近有些不正常嗎?”
瑤傾聽到夏草草的話一愣,“被上官瘋子折磨能正常嗎?”
鬼母抽出紙巾塞到夏草草的手裡,示意她擦拭一下。
夏草草一心都在李瞳月和蔡金金身上,木訥的接過,看都不看擦了過去。
“臭丫頭,我要毀容了!”鬼母跳著毛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