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草草聽著瑤傾的話身體一個跟嗆差點沒有摔倒,臉上帶著驚恐,不可置信的看著床鋪上受了重傷的鬼母。
“你是說?”夏草草顫抖著聲音不敢問下去。
“我猜想是。”瑤傾分析的說著,“你平時受一點傷墨爵都心疼不已,你失蹤了墨爵能不會去救你?”
“怪不得,他那天回來的時候精神有些渙散,對於我並沒有平時裡的溫柔,眼裡的痛楚讓她心裡生寒。”
夏草草回憶起被綁架的當晚,墨爵一切都不正常,躲躲閃閃著,不讓她看他內心的真實想法,想必是怕她知道他去傷鬼母的事情。
鬼母躺在床鋪上笑的蒼涼道,“爵兒因為找不到你,來我這要人,打傷我不說,還將我千年的妖脈毀損,如今我只能靠著真身來休養,你們說爵兒是不是很孝順我呢?”
夏草草和瑤傾聽到這話不知道如何回答,兒子對老孃動手,這是大大的不孝,而且罪魁禍首還是因為她,這麼一來她不成破壞母子感情的罪人了嗎?千古第一罪人並不相差啊!
“爵兒是這樣,九兒也是這樣,難道鬼界和妖界沒有女人了嗎?偏偏來找智商低等的人類女人來,能生又怎樣,還不都是廢物!”鬼母躺在床鋪上抖摟著尾巴,挑著眉哼唧唧抱怨著。
夏草草見識過鬼母的毒舌,也想到了她不會說什麼好話,但沒想到她居然會說出這麼欠扁的話,真想將她狐狸皮扒了,倒掛在警校樓前等待著眾人的欣賞!
“我們在各種的不好,也比你這種拋夫棄子的老妖好!”夏草草嘴角泛起冷笑,話語帶著針尖直接扎向了鬼母的心房,後面的一句話成功的又讓鬼母吐出了一口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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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傾這次沒有阻止夏草草,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原來是這樣啊,要不然墨九對鬼母想愛又不敢愛,說是恨又不捨得,最後對她又恨又愛憋在了心裡,埋藏起來想要忘記以前的不開心,更要忘記鬼母。
“夏草草,你怎麼知道的?”鬼母擦掉嘴角的鮮血,爬起身來張牙舞爪的問著。
“您說呢?”夏草草挑著眉嘴角上揚道。
“爵兒連這個都告訴你了,他還說了什麼?”鬼母心慌的問道。
“您是我的誰?我好像沒有這個義務吧!”夏草草陰陽怪氣的冷哼著,下一刻捂著臀部向走廊裡右側的衛生間跑去。
“草草!”瑤傾擔心的叫著。
“我沒事,好生的照顧她。”夏草草一邊飛奔一邊作答著。
“活該!拉死她才好!”鬼母躺在床鋪上捂著唇咯咯的大笑著。
瑤傾陰著臉走向鬼母,諷刺道,“您別忘了如果草草死了,你的爵兒也不會獨活!”
鬼母看著陰著臉的女人還想大聲罵著什麼,瞪大眼睛看見女人手裡的東西想要驚叫,卻被瑤傾一把堵住了嘴巴。
“您老的嘴吧實在太吵了,所以還請您靜靜。”瑤傾順手取出膠帶向鬼母的嘴上襲去。
“唔唔--”
鬼母大叫著,掙扎想反抗著,被瑤傾一個過肩摔按在了床鋪上,拿起膠膠帶快速的纏了起來。
夏草草整個人如脫水一般,她這一趟去,在衛生間和走廊裡來來回回的調換著,每當快到寢室的時候肚子就疼,沒有辦法來來往往足足有了二十趟,早知道結果會這樣,就應該讓瑤傾收了鬼母,她也不至於拉成這副模樣啊!
“…”夏草草看著眼前的一幕噎住了,這就是好好的照顧法?看著膠帶緊緊纏在鬼母的嘴上,沒有什麼不協調,反而有些喜感,活該啊!
瑤傾看著夏草草進來,起身上前扶著弓著身的夏草草,“坐下,休息一下。”
夏草草虛弱的點著頭,寶爺寶妹擔心的飛來飛去,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才能緩解主人的肚子疼,兩個小傢伙急的都哭了起來。
“瑤傾,有沒有辦法不讓我…呼!這麼的拉下去啊?”夏草草咬著牙捂著肚子忍耐著問著。
“辦法是有,只不過我不知道罷了。”瑤傾低著頭不好意思著。
“靠!你丫的,不逗我成嗎?”夏草草額頭佈滿了細汗,推開瑤傾撒丫子向衛生間跑去。
半個小時過後,夏草草是李瞳月和蔡金金,一左一右架了回來。
“瑤傾,你快看草草怎麼了?”李瞳月揚手一揮將陰狐狸甩到床腳處,將虛脫無力的夏草草扶到床鋪上向瑤傾求助著。
夏草草顫抖著手指向瑤傾,“你丫的,這次真的害苦我了。”
蔡金金走上前來,“怎麼了?”
瑤傾現在有理說不清,被兩個期待的小眼神盯著,支支吾吾道,“草草偷吃東西了,所以才會拉肚子。”
“啊?”李瞳月詫異的叫著。
蔡金金皺起了眉頭來,上下打量著夏草草來,“草草,你該不會害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