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朵白蓮花…不!是心機表!
這個女人怎麼在不裝瘋賣傻下去,裝可憐博同情的不是挺有手段的嘛,怎麼現在改變策略,氣勢洶洶,太不要臉了!
唉,這下完蛋了,蔡金金一定鬥不過這個心機表!
夏草草咬牙切齒,替蔡金金抱打不平著。
大吵大鬧的咒罵聲,在寢室裡面劍拔弩張起來,兩對一的局面,顯然兩人的一夥的氣勢鬥不過一個人而來的心機表!
正在這時,突然驚叫的叫了一聲。
“草草?”
還在撕站的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轉頭看了過去。
只見寢室門口不知道何時站了一個身材纖瘦,冷著臉,懷裡抱著銀色物體的女人,望著她懷裡湧動的物體,知道是活的。
“草草!你看這個女人--”
李瞳月看見夏草草第一眼被她懷裡的銀色毛髮的物體吸引住了,只是一眼,隨後扭過頭向著夏草草告著狀。
“你以前不怕死的勁呢?”
李瞳月的話還沒有說完,夏草草就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冷颼颼的哼道。
李瞳月俏臉一囧,“以前是以前,人家現在有閻莫了做什麼事情都不能太高調了哈!”
夏草草:“…”
夏草草站寢室門口將事情經過看的差不多,這心機表今日就是來找麻煩的,怎奈李瞳月和蔡金金居然不是這心機表的對手,真是白呆警校混了。
砰!
夏草草隨手將寢室房門關上,之前被銀色狐狸的咬的手鮮血淋淋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蔡金金看見夏草草手臂受傷,推開擋住她的女人,紅著眼眶跑上前來擔心道,“草草,你受傷了?”
夏草草目光如炬,低下頭望著還在流血的手臂,抿起唇輕笑著,“沒事放放血,有助於血液血環!”
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一出,目光看向了她的手臂,明明是被懷裡的小東西咬的,卻找這麼一個爛理由,以為他們眼睛瞎啊!
“你丫的回來幹嘛,不去打狂犬育苗去,不怕過幾個時辰嗝屁啊!”李瞳月恨鐵不成鋼的說完之後,拉著夏草草向門外走去,很明顯是帶著她去醫院。
“我沒事幹嘛打狂犬育苗?”夏草草嘴角噙著笑,看著笑呵呵的面容上帶著血腥的兇狠,當然這不是對李瞳月的,而是看著某位心機表的。
“你懷裡的這貨不是狗嗎?”李瞳月嗤著鼻子冷笑著,“難道它是變種的雜交狗?”
銀色狐狸在聽到李瞳月的話身體狠狠的顫抖著,五隻鋒利的小爪用力向夏草草的胸前襲去,發洩著此刻的不滿。
媽的!
夏草草忍不住的爆出口來,她那是胸,可不是什麼石頭,生平第一次被小畜、生襲胸,啥感覺都沒有,除了疼還是疼啊!
忍不住胸前的痛意,拽起它的頭顱道,“你丫的看清楚了,這不是狗,而是狐狸!”
李瞳月一個蹦跳向後退去,拍著胸脯道,“靠,這麼醜,你丫的撿它回來辟邪啊?”
蔡金金走上前來拍著胸緩了一大口氣,“怪不得沒人要,原來是有殘疾啊!”
銀色狐狸聽著她們的話嘴角抽搐著,想她何等高貴身份,居然被兩個普通人來嫌棄,雖然她現在失去了妖力一時半會恢復過來,但該反擊的能力還是有的,一會飛咬死她們不可,讓她們詆譭她!
夏草草兩隻手穿過銀色狐狸的前腿,淡笑道,“我覺得它很可愛啊,一點都不醜,是你們眼光有問題,不懂得欣賞它的美!”
“呵呵!”一道女生諷刺大笑的聲音響了起來,扭著水蛇腰來到三個人面前,嫌棄的撇起嘴,“怪不得你的眼神是金色的呢,原來有殘缺啊,這哪是什麼狐狸,更不是狗,活脫脫一個黃鼠狼嗎,醜爆了!”
銀色狐狸紫色雙眸帶著兇狠看向了說她想黃鼠狼的女人,下一刻跳到她身上伸出鋒利的小爪子唰唰的快速的揮著。
“狐仙大人悠著些,別弄出人命來啊,只要毀個容就好了!”夏草草不鹹不淡的撂下話向自己的床鋪走去,翻箱倒櫃找著什麼忙碌起來。
銀色狐狸在聽到她的話身體頓了一下,手中的力量減輕不少,每一招都向著女人的臉上襲去。
“你們這些死女人,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不得好死!”此刻被煽臉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來挑釁的宮沫兒。
“靠,居然詛咒我們,你這個小婊砸之前看見欺負金金就不爽了,要不是金金不想把事情鬧大,你以為現在還能好好的,姑奶奶早就廢了你那張罵人的賤嘴了,還能叫囂現在?”李瞳月卷跑上前來,伸出腳狠狠的向宮沫兒身上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