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草草和李瞳月準備著將昏迷不醒的宮宸東送進醫院,在怎麼說他也是為了救她們兩個受傷的,怎奈還沒來得急打電話就被宮家的司機接走,想道謝的機會都不給她們,這樣一來她們有些過意不去了。
夏草草和李瞳月並肩走著,目光冷視周圍的環境緊抿著唇,對於一直想開口的李瞳月不聞不顧,走到一個公園處停下腳步來,剛才打的有些累,此刻想休息一下。
低頭看著腰間的同心布偶嘴角暖意上揚,看著墨爵小翻版心裡有些思念他了,不知道他現在忙什麼?一會能不能過來看她?
而深在冥界的墨爵此刻低著頭看著腰間的布偶,心理面腦子裡面全都是夏草草的身影,對於身旁交代事務的鬼父理都不理會,身體有些微疼他能感受到她一定受傷了,起身想離開都被鬼父阻止,以至於手裡的公務全都辦錯,惹怒鬼父被禁足起來。
李瞳月隨後坐了下來,諾諾道,“草草,我錯了,我們還做好朋友好嗎?”
夏草草放好腰中的布偶呲鼻道,“早在你打我那幾巴掌就不是了,我高攀不起你啊!”
“草草,你別不理我好不好,我現在很害怕!”李瞳月拉著夏草草的袖子大哭著。
“你害怕還去那種地方,真就那麼缺錢,為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奉獻你最寶貴的東西,你還長心沒有啊!”夏草草站起身推倒大哭不止的李瞳月說著,今天實在是太氣憤了,她們顯現斷送性命,要不是宮宸東出手相救她們早就死了,哪還有閒情在這裡吹著冷風。
“我也沒有辦法,閻莫醫藥費沒有了,如果不準時交錢,醫生就會停藥,他隨時隨刻都能離我而去!”李瞳月跪在地上痛苦喊著。
“砰--”
一聲巨響劃破夜空,夏草草將李瞳月狠狠的摔向了一旁的大樹上。
李瞳月懵了,當意識到發生什麼的時候沒有大哭,喊疼,而是趴在地上咯咯傻笑著。
“清醒些吧,他生命已經到了盡頭,就算你用藥維持也保不住他的命的,他…他這幾天就會死去!”夏草草不忍心看見李瞳月瘋瘋痴傻的模樣,將實話告訴她,讓她心裡有個準備,免得真到哪天走的時候受不了打擊。
李瞳月聽到夏草草話心狠狠抽搐著,臉色蒼白如紙,所有夢想和憧憬在這瞬間土崩瓦解,心裡最後的防線潰不成軍。
眼淚,唰唰的流下,跪在地上大哭著。
“閻莫…閻莫!”
李瞳月厲聲大喊幾聲,起身瘋了一般向夏草草摔她的大樹跑去,抱著必死的決心向大樹上撞去。
“李二丫!”夏草草驚叫著,甩出五彩神鞭將她拉了回來。
“閻莫沒救了我早就知道了,是我痴心,是我傻,我以為只要有藥他就能活了,如果這次他能活過來,我從此不在愛他,遠離他。”李瞳失神般的坐在地上喃喃自語著。
“你什麼時候知道?”夏草草嘆了氣問道。
“前幾天,醫生已經告訴我實情,只是我一心抱有幻想閻莫會好,等他好了還會對我吼,罵我,讓我離他遠點。”李瞳月搖著頭苦笑著。
“那你為何還要…”夏草草之後的話沒有說,不解的眼神看向了她問道。
“我愛他!”李瞳月蒼白的臉頰揚起幸福的笑容道,“草草,如果你家那位墨校醫要死了,你也會跟我一樣不顧一切的救他,為了他哪怕死都願意!所以,換個角度想一下你就會知道我的心了。”
“為了墨爵,我一切都願意!”夏草草看著腰上帶著小墨爵發誓說著,他們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都會陪著他,不離不棄。
李瞳月早就猜到夏草草會這樣說,她們都一樣都是痴心的人,互相愛著對方。
“草草,你能答應我一個請求嗎?”李瞳月拉著夏草草的手跪在地上哀求的說著。
“你給我起來!”夏草草拉著跪在地上不起的李瞳月怒吼著,“在不起來,我煽你了!”
“草草,念我們是從冥陽鎮出來,又好朋友的份上,幫我照顧爸媽,他們的後半生就託付給你了,我可能…!”李瞳月話還沒有說完身體就被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