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地的那瞬間,看到男人推開門走進校長室,躺在地上的夏草草起身甩了甩腦袋,之前腦袋受過傷,如今被進去男人狠狠的一絆,新傷舊傷都疼了起來,捂著受傷的腦袋咬著牙走進校長辦公室。
剛進入校長辦公室,她就覺得有一道視線緊緊注視著她,無形之間對她有了一種壓迫感,順著視線望去,看到一張禍國殃民的俊顏,眼細,薄唇,一看就不是好人,放在古代就是奸臣一枚,現代就是社會敗類!
尤其是剛才伸出腿特意絆倒她,她可不會誤解為他是想展示大長腿魅力給她看,她對長腿歐巴沒有興趣,更不會因為他的長相而忘記之前傷她的事情。
夏草草滿臉寫著不爽,心裡更加的惱火,腳下的步伐不知不覺的向絆她一腳的男人走去。
校長看清楚夏草草的動向,離開座位上前拉住她心急道,“小祖宗喂,他可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人,你趕緊離開,我知道你是因為什麼事情來,你的事不急說,我會給你答覆的。”
之前看在夏草草幫助過師過,才知道這個小丫頭片子不簡單,師兄也幾次三番的誇獎小丫頭有勇有謀,她對小丫頭的印象也是改變不少,更多的是忌憚,怕哪天惹了面前的小祖宗不高興找了幾隻小鬼來纏著她,死不了,活著受罪,這樣的生活她可不想。
夏草草知趣的點著頭,轉身準備向門口走去,在校長轉身的那刻,一個健步隨手抄起桌上的重物向著坐在沙發上男人砸去,男人早在夏草草拿起東西時開始防範了起來,怎奈還是慢半拍的腦袋被襲擊,鮮血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宮少!”校長尖聲驚恐的叫著。
夏草草肆無忌憚的目光注視著腦袋開瓢的人,傷他並不後悔,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她跟他本無仇兩個人也是今天第一次見面,一上來就對她下死手,如諾不是她反應靈敏還不知道傷成什麼樣,想必腦袋開瓢的應該是她了。
男人捂著受傷的頭顱並沒有慌張的大叫,反而挑著眉,看向了她,似笑非笑,“報仇了?”
被他的話問的一怔,穩定呼吸道,“你送我一腳,我還你一棒槌很公平的。”
校長看著兩個人天雷滾滾即將爆發起來,這兩個主她誰都惹不起,跳出來打著圓場,“宮少別跟小丫頭一般見識,她這是早上沒有睡醒犯糊塗病,那個先治頭上的傷重要,過後我會好好的懲罰她,一定會給宮少一個交代。”
夏草草下意識擋住了校長,欣長的腿慢慢的移動著,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想讓校長醫治受傷的敗類。
“小祖宗,你讓開!在不醫治宮少,真的要出人命了!”校長拉著夏草草的手向外面走去,好心勸告著。
夏草草扭過身看著頭上還滴血的敗類男,眸子暗自閃爍了一下,嘴角上揚起來,下一刻捂著頭蹲在地上大叫起來,她這突然的一叫,沒有嚇壞沙發上的敗類男,倒是把好心的校長嚇的不輕。
“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好好的,打人虎虎生風,這會怎麼大叫起來?”女校長蹲在地上擔心的問著。
夏草草嘴角一抽,真是被校長直白的話語擊倒了,硬擠出了幾滴眼淚道,“漂亮的校長大人我頭疼,就是他打傷的我,如果你不信可以調走廊裡的監視器看看,一定要給我個說法,否則這裡會不得安寧。”
校長身體一震,擺明了夏草草威脅她,並且這件事情不是她想化解就能化解的,這兩個人到底有大的深仇大恨,至於這樣以死相逼嗎?年輕人的社會真是越來越難以理解了!
“小祖宗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證據找到又怎樣?你也把他打了,就消消火吧!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雖然我這屋裡沒有監視器,但人是從屋裡傷的,他本人不會自虐的傷自己,除了你就是我了,你和我比起來誰更像兇手啊?”女校長笑呵呵的分析說著。
“校長。”夏草草給了答案繼續道,“宮敗類對美麗的校長大人瑟心大起,校長大人一心只有雷隊長,一怒為藍顏,將宮敗類打傷,而我正是這一切的見證人,見證了校長如何捍衛自己的貞潔的!”
校長一彷彿被帶動一樣,入戲頗深,憤怒的眼神看向了椅子上還在流血的宮少,恨不得衝上前去立刻撕碎他不可。
宮少目光直接越過女校長看向了夏草草,不怒反笑對著夏草草冷酷的俏臉,突然感覺到很無力,本以為她會是一個簡單的丫頭,沒想到心機頗深,就連見過大世面的他險些被她帶進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