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鳶,”姜辭低下頭來,抵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我再沒有任何隱瞞你的事了。”
說話間,那東西也順著她的小腿一路往上。
她的衣衫本就零落,這麼一來,裙擺都幾乎被那東西撕爛。
她按捺不住地渾身戰慄,腦中因為那怪異的感受,禁不住地泛起暈眩,一時甚至都沒聽清姜辭說了什麼。
她本能地掙紮了下,揪緊了他的衣襟:“什麼……東西?”
姜辭似是輕輕嘆息了聲,“尾巴。”
“???”
“魔引誘發了我體內的魔氣,我只有和本體合而為一,才能勉強壓下一二。”
“本體?”虞知鳶想到什麼,震驚地瞪大了眼,舌頭都差點打了結:“毛、毛團子?”
“嗯。”
虞知鳶噎了下,覺得自己的腦子更暈了,也不知怎麼的,嘴裡忽然蹦出兩個字來:“鐵蛋……”
話音落下,姜辭額頭的青筋都跟著蹦了蹦。
他猩紅的雙眸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腦中從方才起就不斷翻湧的雜念,交纏著不斷自體內湧出的魔氣,擠入血液,湧到身下。
而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虞知鳶這時候只恨不得當場挖個地洞鑽進去。
死嘴不會說就別說,怎麼還瞎說呢!!!
她飛快地移開視線,雖然還想再質問一番,又本能覺得這時候她還是閉嘴的好,正不知所措間,感覺到脖頸間一陣濕熱吐息:“阿鳶不願我成魔,可眼下,我卻快要壓制不住魔氣了。”
他的聲音隱忍暗啞,似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虞知鳶心裡一驚,又移回來視線:“那怎麼辦?”
“阿鳶可願幫我?”
“……怎麼幫?”
姜辭牢牢扣住她的腰,“方才我的靈識進入你的識海,發現你的識海中似乎有股力量可壓制我靈識中的魔氣。”
虞知鳶的呼吸輕了輕:“那……那你再進一次?”
姜辭的手輕撫過她的臉頰,灼熱的指腹一點一點摩挲而過,“相比於靈識,我體內的魔氣才是最難壓制的。”
虞知鳶盯著近在咫尺的面龐,忽然意識到什麼,整個人忍不住地輕輕顫慄起來。
識海可以壓制他靈識裡的魔氣,那他體內的魔氣,豈不是要……
“不知阿鳶可願與我雙修?”姜辭問她。
虞知鳶的呼吸都抖了抖,渾然沒想到他會問的這麼直接。
“我……唔。”
她的唇上覆上一抹滾燙的溫度,將她剩下的話都堵了回去。
他吻得兇狠。
不知何時冒出來的尖牙,更是不慎劃破了她的嘴唇。
縱使如此,他也不曾停下,反強行撬開了她的唇齒,探入其中。
血氣在兩人唇齒間完全彌散開。
他的手緊壓在她的腰間。
灼熱指腹摩挲而過的同時,毛絨絨的觸感捲了上來,蔓延出一種極為怪異的感覺。
虞知鳶腦中“轟”的一聲,唇角溢位一絲嗚咽,全部神智被沖得幾乎蕩然無存。
她原本抵在姜辭肩上的手不知什麼時候觸碰到了一片柔膩灼熱。
姜辭卻像是就此得到了某種訊號,鉗住她腰的力道愈發緊,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糅到自己身體裡似的。以上描寫的就是抱著親親而已,請審核大人明鑒)
床帳搖曳,一層落又一層起的嗚咽聲,一切都好似沒有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