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手起刀落,幹脆利索的將山本熊的臉剝個邊,然後用力一扯,只聽到山本熊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蘇青不管他,“刺啦刺啦”的,將他的臉整個剝了下來,山本熊終於暈死過去了,蘇青一刀紮進了他的胸膛,死去吧!
山本熊腳一蹬,沒命了。
蘇青出了小衚衕,過了很久才有人去小衚衕,發現那裡躺著一個臉上血肉模糊的人,他大喊道,“日本人殺了啦!把人皮都給剝了啊!小鬼子太壞了,大家快跑啊!”
一時之間,日本鬼子喜歡剝人臉皮的訊息,就在烏龍鎮飛快的傳播了起來。
沒人再跟著蘇青,但她為了安全,還是拐了很多次,保證身後無人後,才去了花木深裁縫鋪。
沒有人知道,在花木深裁縫鋪裡,其實還有一條地道,鄭春芽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這是她的保命秘訣。
蘇青就從那條地道裡去了花木深裁縫鋪,最後,是從鄭春芽臥室的櫃子裡出來的。
她沒有急著出屋子,而是等在臥室中,聽著外面的動靜,現在還是白天,離晚上九點還很晚,但是已經有人來了。
蘇青聽到有人用鑰匙開門的一聲,往外一看,竟然是譚文,沒想到她也是地下黨,上輩子,鄭春芽和譚文並沒有相認。
譚文來了之後,將門虛掩著,給後面的人留了門,過了一會兒,又來了兩個男人,接著,又來了一個女人。
他們裝扮各異,有的認識,有的不認識,互相之間也沒有寒暄,都遠遠的站著。
在戰爭年代,最大的保命法則,就是誰也不要相信,即使是地下黨,裡面也會有叛徒,事先防備一下,大家都能理解。
夜幕低垂,陸陸續續有人來,院中逐漸站滿了人,原來,大家都察覺到烏龍鎮最近的氣氛比較詭異,一接到這個訊息,很多人都來了,時間短暫,他們想盡快知道詳細的訊息,然後趕緊制定措施。
蘇青不著急出去,現在最應該做的,不是出去商討對策,而是先將地下黨的叛徒給揪出來。
她從空間中拿出一大包藥粉,又拿出一根吸管,從油紙上的窟窿裡穿過去,開始一點一點的吹起來。
“呼——!呼——!”
風吹起,月光如瑩,半空中飛著小小的塵埃,人們吸吸鼻子,這風可真大啊,把土都吹起來了。
吹啊吹,吹啊吹,蘇青一直吹了半個小時,終於把這一大包藥粉全都吹完了,藥粉懸浮在院子上空,每個人都吸進去了不少。
這是吐真粉,只要吸進去一點,一旦開口,說的就得是真話。
看看時間,快要九點了,外面的人著急了,“天一怎麼還沒來啊?”
“對啊,不是讓我們九點在這裡彙合嗎?她怎麼還沒來?”
該蘇青出面了,她揭下北野淩子的人皮面具,恢複成鄭春芽的樣子,又將北野淩子從空間中拎出來,這才開啟門走了出去,“各位,久等了,我就是天一。”
後面的譚文驚訝的睜大眼睛,昔日的老闆竟然是烏龍鎮的二線人物,她怎麼不知道?
有人問道,“天一,你電報中說的訊息到底是什麼?”
“各位,別著急,我先問各位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