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猛和郭剛男人雄風大展,忍不住跟郭樹炫耀,“大哥,教訓女人就得像我們一樣,打一頓就行了,一頓不行就兩頓,總有讓女人老實的時候。”
郭樹豔羨的看了看他們倆,對上蘇青那殺人的目光,他縮了縮脖子,“算了,我不跟一個婆娘計較。”
隻字不提蘇青,但字字都是對她的鄙視。
蘇青呵呵一笑,“我也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對付男人這種玩意兒,就是該打,一頓不行就打兩頓,兩頓不行就三頓,我看你們幾個還沒老實過來,還得繼續打!”
說完,蘇青將郭家年的擔架一抬,讓他來了個底朝天,“一個窮嗖的老頭子,裝什麼大半蒜呢!”
郭家年翻到地上,又受到了二次傷害。
蘇青跳過去,拿起擔架撩成一個大圈,將郭猛郭剛,連同郭樹,再次打飛到地上,他們幹脆躺倒地上不動了,生怕被打飛了。
張朵和馬玲捂著嘴巴,想笑又不敢笑,想救人又不情願,就這麼看著蘇青將郭家的四個男人一頓胖揍,真是好啊,他們也想這麼厲害,也想狠狠揍郭猛和郭剛一頓。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蘇青當著張朵和馬玲胖揍了一頓男人們,這兩個女人像是開了智一樣,從這天開始,為蘇青馬首是瞻。
都不用蘇青吩咐,他們就開始心甘情願的伺候蘇青,就跟之前馬二華和劉草花伺候他們一樣
這三個月的時間裡,蘇青除了給自己和孩子做飯洗衣服,家裡別的活什麼都不幹,全都給張朵和馬玲幹了。
但其實,蘇青做的,也只是讓事實變得公平而已,本來郭猛和郭剛家的事情,就該他們自己幹,以前是劉草花幹的多了,現在只是恢複到了基本的公平而已。
郭紅纓問蘇青,“娘,你為什麼不讓二嬸和三嬸給你洗衣服做飯呢?你以前經常給他們幹。”
蘇青說,“自己吃的飯自己做,自己的衣服自己洗,這是做人基本的規矩,若是連這些都做不到,跟豬有什麼區別。
我們即使讓他們伺候我們,也只是讓他們幹些公共的事情,比如院子讓他們掃,水讓他們挑,豬草讓他們打。但我們自己的事情,還是要自己做。”
蘇青又說,“再說了,吃食和衣服這種事,一定不能隨意交給他人,萬一她借機謀害我們怎麼辦? 比如在飯中吐口水,或者拌上泥土,這還是輕的,萬一他們在裡面放入砒霜之類的毒物,那我們就會死掉!
衣服也是,他們拿一些藥粉洗了,我們就會渾身瘙癢,甚至因為抓癢死掉。
總之,這些事情不能交給外人,那就是將自己置於危險之地。”
兩個孩子點點頭,“娘,我們知道了。”
“你們記住,別人伺候你再能幹,有些事情也不能讓他們幹,一定要自己做,這世界上,沒有比自己更放心的人了。”
蘇青防範的其實很對,比如馬玲就表面對她順從,但背地裡卻找到一個夾竹桃的樹枝,想要給蘇青加點料,但一直沒有機會,最後只能作罷。
三個月的時間,其實很好過,在別別扭扭的氛圍中,很快過去了兩個半月。
這天,郭家人正在吃飯的時候,外面有人敲門,“郭家年在嗎?”
馬玲把門開啟,只見門口來了幾輛馬車,從馬車上下來了幾個上年紀的嬤嬤,“這是郭家年家嗎?”
郭家年從擔架上支起身子,眯縫著眼睛看過去,忽然,他驚叫出聲,“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