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臻察覺到,家裡的氣氛變了,變得緊張,煩躁,動不動就吵架。
尤其她下班回家以後,本來笑語盈盈的氣氛總是變得緊張,湯家的人,像是不願意看見她似的,根本不願意搭理她。
只有湯文濤對她還不錯,偶爾溫言細語的安慰她,讓俞臻感覺心裡寬慰。
在湯家人的靜心照料下,湯文濤像個正常人一樣,又出去上班了,他學歷高,人也靈活,很快找到了一個高薪的工作。
短短半年的時間裡,湯文濤和俞臻的境地像是倒了個個,健康的變得虛弱了,快死的人變得像個正常人,壯得像牛似的人幹不動了,另一個卻變得強壯了起來。
對了,因為湯文濤的病,他跟俞臻根本沒有發生過關系,兩人還保持著純潔的夫妻關系。
又過了半年,俞臻發現,湯文濤變得愛打扮了,也開始對她冷言冷語,她這人沉不住氣,問了幾次,都被湯文濤敷衍了過去。
正當她傷心失望,想要進一步問問清楚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
這天,湯家人都出去了,只有俞臻一個人在家。
“砰!砰!砰!”
房門被使勁的敲響了,俞臻去開門,“誰呀?”
一個彪悍的女人帶著幾個男人闖了進來,“俞臻在哪裡?”
“我就是,你們是誰?”
那女人上下看了她幾眼,“這個醜樣也敢撬老孃的男人,給我打!”
身後的幾個男人一擁而上,兩個揍俞臻,另外幾個將屋子裡砸了個稀巴爛。
俞臻大驚,“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
“哼!當人小三的當然不會承認了,給我揍扁了她,讓她再也勾引不了男人!”
兩個男人下手極狠,拳拳到肉,打的俞臻一會兒就吐了血,兩個男人不解氣,狠狠幾腳踢到她的腰上,踢得俞臻忽然一聲慘叫,“啊——!”
這慘叫像是遭受了極大的痛苦,嚇了那女人一跳,“快停下,別打死她了。”
俞臻捂著腰哀嚎,她的左腎已經摘除,全身上下只得一個右腎支援,不知道是不是少了一個腎的原因,累的她的右腎也偶爾疼痛,男人這幾腳,將她的左腎和右腎的位置都傷的不輕。
女人嚇壞了,她是來教訓小三的,可不是來殺人的,“趕緊送醫院!”
去了醫院一檢查,左腎沒了,右腎壞死,怪不得俞臻覺得越來越累,她自打摘了腎以後,吃了一段時間的藥,就再沒吃過,根本沒有恢複過來。
再加上被狠狠踹了幾腳,腎髒直接被踹爛了,她在病床上茍延殘喘了兩個月之後,人就沒了,死之前,俞臻終於體會到沒有腎的感覺了,那簡直是生不如死。
湯文濤握住她的手,“俞臻,我會給你報仇的,你放心。”
打俞臻的女人被抓進了警察局,之後因為故意傷人致死,被判了二十年徒刑,還賠償了湯家一大筆錢。
俞臻問湯文濤,“你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她為什麼說我是小三?我從來沒做過小三。”
“那人就是個瘋子,她找的人跟你同名同姓,她認錯人了。”
俞臻再不甘,再想尋找真相,也已經晚了,她的生命走到了盡頭,兩個腎都沒了,根本沒得活頭。
湯家將她埋的遠遠的,之後迅速的搬家,消失在了這座城市中。
看完了,蘇青說道,“可真慘哪,本以為長得普通沒有文化也沒有錢,平平無奇的一個人,沒想到也會被別有用心的人盯上。”
她站起來,“走,我們去會會他們,先找誰呢,就那個傷了她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