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吃了一個閉門羹,蘇鵬只能就此作罷,總不能找媒婆去提親吧,人家娘子還沒死呢。
等他走遠以後,程東海又從後堂走了出來,陰狠的盯著蘇鵬的背影,良久之後,他問身邊的隨從,“夫人昨日出去了?”
“是,將軍,你出門之後,夫人的馬車就出去了。”
程東海冷哼一聲,“怎麼遇到劫匪的不是她呢?真是讓人失望。”
那隨從低下頭,不敢接話茬了。
程東海又說,“府裡還有什麼動向?”
“太後明日在鳴翠山賞桃花,邀請五品以上的女眷參加,各家的小娘子們都會去。”
“哼!”
程東海重重的哼了一聲,“你到陸家傳話,就說讓陸小姐好好表現,爭取明日讓段香薇選上她。”
“是。”
等隨從走了,程東海的臉變得跟黑漆一般,將手伸進兜裡,抓起一個核桃,狠狠的捏碎,嘴裡無聲的說道,“段香薇,你欺人太甚!”
捏完一個不解氣,他又接二連三的捏碎了四五個,這才喘著粗氣停下了。
蘇鵬回了家,聽說第二天太後要賞花,又叮囑蘇青千萬不要惹事,更是萬萬不能將那火器拿出來。
蘇青十分好奇,蘇文靜一個閨中小姐,拿著一個殺人的火器,這蘇鵬竟然不好奇?
殊不知,蘇鵬當官這麼多年,深知舌頭的厲害,他前頭不少禦使都死於說話不對時機。
因此,蘇鵬堅守一個原則,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若是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安全,別說蘇青拿火器了,就是說自己是神仙他都不管,愛咋滴咋滴,只要他自己的官當的好好的就行。
蘇鵬威脅蘇青,“你若是真的殺人,看見沒,家譜我都已經找出來了,只要你敢殺,我就當即將你從家譜上劃掉,將你逐出家門,再也不是我們蘇家的人!”
嘿嘿,蘇青最不怕的就是威脅了,“別等到以後了,現在就劃掉!”
她將家譜從蘇鵬手中搶過來,拿起筆墨,將蘇文靜那一片的名字都給糊掉了,不止抹掉了蘇文靜的名字,周遭的一堆名字全都成了黑墨。
蘇鵬大驚失色,“你你你,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