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佛珠還是你給我出的主意,說念一遍金剛經再碾一遍佛珠,這樣心更誠,如今想來,這都是你這個狗東西想出來折磨我的招數!”
這串佛珠的繩子是條極細的麻繩,別看細,但結實的很,白月萍被這繩子勒到脖子上,沒一會兒就翻了白眼兒,“嘔嘔嘔~~~,饒命啊!”
謝德明大喊,“莫要出了人命,會坐牢的!”
周錦根本不聽他的,直到將白月萍勒的要死,這才放下她,將她丟到地上。
她走到謝德明跟前,先是抽了謝德明一巴掌,然後又狠狠的啐了他一口痰,“呸!”
謝德明大驚,沒想到往日裡賢良淑德的周錦能做出這番粗俗的舉動,“你你你,粗鄙!”
周錦又吐了他一口,“你才粗鄙!你臭不要臉!日日跟我講些聖人的大道理,暗地裡卻做些下作的醜事,還有臉說我,呸!”
不怕對方講道理,就怕對方不講道理,這些規矩道理,一向是謝德明約束周錦的手段,如今不管用了,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周錦說到,“既然你跟這白月萍心心相印,我也不攔著你們,我同意你納了這白月萍,但有一樣,得寫下賣身契,做個低等的妾室才行。”
謝德明倒是無所謂,反正睡也睡了,當妾也行。
但白月萍可不幹了,她的目標才不是妾室,而是正室,現在眼看著正室當不成了,那她就退而求其次,搞點兒錢走人算了。
她大喊道,“不行,我不同意!”
周錦給了她一個大耳光,“你不同意?莫非你還想做那良妾不成?”
“不!我不做妾!”
周錦更生氣了,“不做妾,莫非你想坐我這個位置?”
白月萍是那麼想的,但她不敢說,她本來指望著謝德明將謝真處理掉,然後將周錦囚禁起來,她接受一切就行了,如今看來,這個美夢已經破滅了。
蘇青跟個兇神惡煞一樣這麼能打,他們母女留下也沒有好日子過,她馬上轉換了主意,
“不不不,夫人,我不想破壞你和老爺的關系,往日裡是我迷糊了,如今我知錯了,夫人,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們馬上就走。”
謝德明不願意了,白月萍是他肖想多年的人,而且白月萍溫柔小意,比周錦好多了,“月萍,你為何要走,做我的妾室有什麼不好?你不是一向說想了我很多年了嗎?”
白月萍尖叫道,“我才沒有!夫人你看到沒,不關我的事,都是你男人勾引我,我一個女人寄人籬下,我能有什麼辦法,還不是任由他擺布,嗚嗚嗚......”
她哭的悽慘,倒顯得謝德明跟那逼良為娼的惡霸一般。
謝德明氣壞了,“賤人!明明是你先投奔於我,然後又勾引我的!”
這兩人狗咬狗,互罵成了一團。
周錦聽得不耐煩,“好了!都別說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
蘇青拿出筆墨紙硯,周錦寫了賣身契,讓白月萍簽字,她當然不肯,叫反抗的厲害。
此時,門口有個人喊道,“住手!你們幹什麼,你們這是逼良為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