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厲鬼將膽小體弱的僕人們都嚇個半死,等第二天清理的時候才發現,僕人們也死了好幾個,都是平日裡馮二花最得力的狗腿子。
蘇青一拉周錦,“娘,我們去看看謝德明和白月萍。”
周錦此時已經完全變了,她剛才被黃道婆和馮二花氣的半死,只想著要跟他們報仇,她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走!”
他們走進院子,只見範清雪和丫鬟春分倒在地上,捂著腿不住的嚎叫,都是那黑狗咬的。
再進了屋,謝德明和白月萍也咬的不輕,那黑狗盯住了謝德明,咬的他滿屋子跑來跑去。
那黑狗見蘇青進屋,打算在她面前表現一把,朝謝德明的臉撲了過去,決定將他的鼻子咬斷!
蘇青忙制止它,“別咬了!”
那黑狗忙停住腳步,蘇青喝道,“沒你的事了,走吧!”
那黑狗剛夾著尾巴要跑,蘇青又說道 ,“要是讓我發現你咬好人,我劈了你!”
黑狗一溜煙的跑了,這個人太兇了,再也不要出現在她面前。
謝德明和白月萍被咬的厲害,兩人都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剛才在幹什麼。
周錦氣的直哆嗦,“謝德明,你跟我說白月萍是你的表妹,還說要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如今你們兩個竟然混在了一起,真是不知羞恥!”
既然已經被發現,謝德明也不再遮掩,但現在最重要的事,根本不是這個,他和白月萍被咬的厲害,身上血淋淋的,為今之計是趕緊找大夫。
“周氏!你總是這樣不識大體,都什麼時候了,還吃這些飛醋,沒看見我們都被狗咬了嗎,還不趕緊去請大夫!”
周氏氣的拿起棍子打了上去,“請什麼大夫,咬死你們算了!”
她氣急之下,速度飛快,謝德明竟然沒躲開,又捱了幾下,身上疼的更厲害了。
白月萍那個綠茶還在一旁幫腔,“表哥,你怎麼樣,疼不疼?”
她一臉心疼的對周錦說,“表嫂,表哥都這樣了,你怎麼還與他計較,他是男人,這家裡還得指望著她,你先去找大夫,給他治好了再說。”
謝德明深感寬慰,“月萍,還是你知道心疼人,這個河東獅,整天不是念經就是發火,一點兒都不善解人意。若不是有兩個臭錢,真是一點兒用都沒有。”
“表哥,你不要這麼說嘛。”
這倆人還當著蘇青和周錦的面,情意綿綿的演上了。
周錦氣的大喊,“謝德明,我要跟你和離!你休想再花我周家一分的錢!”
“不可!”
“不可!”
這兩聲,一聲是謝德明喊得,一聲是蘇青喊得。
白月萍倒是想讓他們和離,但是她也知道,錢還沒搞到手,周錦絕對不能走,若是和離就把錢帶走,還不如讓周錦死在謝家。
周錦不解的問蘇青,“女兒,我與這狼子野心的人和離,你為何不肯?”
蘇青笑道,“娘,你好不容易養出來的驢,現在既能掙錢又能當官,為何要讓給別人?要我說,必須得讓他活的好好的,給我們母子三人當牛做馬一輩子才好呢。”
謝德明打了個哆嗦,“讓我給你們當牛做馬,休想!”
蘇青將他一腳踹翻在地,“那可就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