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對這樣的惡人,就不能用常規方法,找證據打官司,誰跟他來這一套,我們直接用狠的。”
蘇青拿著包,去了醫院,薛燦文和盧豔茹,還有薛曉紅都已經經過治療,住到了同一個病房裡。
薛燦文最慘,整個人包的跟木乃伊一樣,盧豔茹打了麻藥,將牙齒拔了,整張臉腫的像豬頭。
病床前站著一個柔弱的女人,她穿著一身翠綠色的旗袍,梳著一個洋氣的發髻,耳朵上帶著珍珠耳釘,長得白白淨淨,杏眼朱唇,好一個清爽雅緻的美人。
來人正是康翠柳,果然人如其名,像春天的柳樹一樣,脆生生的俏麗。
蘇青從頭到腳打量了她幾遍,原來,這薛燦文喜歡的是這樣的女人啊。
嬌滴滴,白嫩嫩,小巧玲瓏,一看就跟薛燦文,還有杜嫣不是一個世界的。
薛燦文來自農村,外貌樸實,而杜嫣也一樣,雖然家庭殷實,但也不是那種會打扮的人,也是長相樸實淳厚。
杜嫣一直以為,她跟薛燦文是一種人,她一直以為,兩人團結在一起,在這大城市裡,像無人幫助的小舟一樣,只能是兩個人互相依靠,互相溫暖。
她以為自己敞開心扉對待薛燦文,薛燦文也一樣回報給她。
少女也有愛俏的時候,她也想過買好的護膚品,好的化妝品。
但她第一次化妝以後,薛燦文就眯著眼睛,不高興的說道,
“杜嫣,一點兒都不好看,我本來以為,你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不像他們那麼虛榮,沒想到,你跟那些塗脂抹粉的女人們,沒什麼區別。
杜嫣,我就喜歡你素面朝天的樣子,那樣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就這麼兩句鬼話,杜嫣以後,再也沒有化過妝,更沒有買過超出五十塊錢以上的護膚品。
蘇青摸摸杜嫣粗糙的臉,劃拉劃拉她缺乏營養的頭發,還有她才25歲,卻已經幹巴巴起了紋路的眼角和嘴唇,像個缺乏營養和滋潤的中年婦女一樣,難道薛燦文喜歡這樣的?
對面那個化著精緻妝容,穿著小綠旗袍,拎著小坤包的,才是薛燦文喜歡的型別吧?
男人的錢在哪裡,愛就在哪裡,果然沒錯。
對面幾人看到蘇青過去,馬上緊張了起來,薛燦文坐直了,“杜嫣,你來幹什麼嗎?”
蘇青一指康翠柳,“這是誰?”
“一個同事。”
薛燦文示意康翠柳趕緊走,康翠柳是見過杜嫣的,她做人小三的,又花了杜嫣的錢,怎麼會不知道杜嫣的存在。
她轉身就要走。
蘇青將她攔住,“等一下,這是康翠柳吧?”
康翠柳慌了,“我不認識你。”
蘇青將銀行流水拿出來 ,“你不認識我,你花我的錢?過去一年,你花了我六萬八,還我的錢!”
康翠柳看看薛燦文,“燦文,這是怎麼回事?”